12月28日,秦淦西来到办公室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途经周春波办公室的时候,看到卢作新和他聊天,便停下来打个招呼,“卢处,今天哪阵风把你刮来了?”
卢作新端着茶缸站起来,“那必定是东风啊。
现在才来,向领导汇报去了?不对,眼珠子很红,哭了。”
秦淦西应道:“为完成钢铁厂的设备设计,熬到六点。
本来只想到床上眯一会,结果醒来就是九点半。”
卢作新拍拍秦淦西的肩膀,“有毅力。
我在这么年轻的时候,只要没人喊,这样的时候可以睡一天。”
秦淦西打开办公室的门,进去后卢作新顺手带上,让秦淦西感到奇怪。
这是有话要说啊。
从柜子(储存空间)里拿出芒果干、芒果干和荔枝干、桂圆干放到茶几上,给卢作新的茶缸里蓄满水,接着给自己泡一杯茶,这才坐下,吃一颗荔枝干,“卢处,有喜事?”
卢作新坐在他的对面吃一块芒果干,“我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秦淦西点点头,“一个顺手关门,关键是眼底都是喜悦。”
卢作新搓搓脸,揉揉眼,“眼里也能看出来?”
秦淦西也吃了一块芒果干,“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卢作新拿起一块芒果干指指秦淦西,“你的观察太恐怖,难怪能研究出这么多设备,搞出这么先进的管理模式。”
秦淦西只是呵呵一笑,不言,吃一颗干桂圆。
卢作新轻声问道:“你知道那个郭封的结局吗?”
秦淦西一脸懵地看着他,“郭封是谁?”
卢作新喝了一口茶,“就是23日来的,那个喜欢扣帽子的郭处长。”
原来他叫郭封啊,自己让他陷入幻觉状态的,想来结果不会好,但嘴上说道:“那天扣帽子的行为,让他调离了?不应该啊,现在不是前几年的延续吗,这样的人应该很吃香啊。”
经过一年的相处,秦淦西和卢作新的关系比较好,讲话也比较随意。
卢作新轻声笑道:“你知道吗,还差一两里到渡口的时候,他疯了,竟然攻击首席,还把以前陷害人的证据讲出来了。
那些人都是人精,感觉他的状态不对,都去套他的话,结果越扯越宽,越扯越深,他的所作所为很快在省厅流传开来,让欣赏他的领导大怒,更让其他领导震怒,现在还疯疯癫癫的,职务被免了,人被送进去了,说如果能清醒。”
然后轻声说:“他背后那位的职位也估计不保。”
秦淦西也轻声地问:“只有一位吗?”
卢作新丢一块芒果干进嘴里,“我们的级别不够。”
转而指指秦淦西,“这个消息在河对面已经传开了,我看你啥都不知道,这样闷头干活也不行,少了很多信息,也少了很多乐趣。”
秦淦西摇摇头,“知道那些干什么?”
卢作新笑道:“确实,对你而言,这些信息没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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