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们这样终日将脑袋挂在腰上过日子的,三天时间绰绰有余,“足够了,那便多谢薛少卿了。”
至此,薛恒终于知道了这次的始作俑者。
“这次派单的主顾和欲要杀人灭口的是同一伙人。”
包灯蹙眉,“谁?”
他实在有些想不明白什么人费了这么大劲,就为了抓既不是公侯之后,又不是皇家子孙的宁宛。
平平无奇,没有任何价值。
“浴火教,他们是浴火教。”
包灯猛地抬头,诧异的问道:“你说谁?”
浴火教?
包灯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力出了问题,恍惚间又了然了些。
许是太久未曾休息,脑子都变得迟钝了些,他们在那悬崖之上瞧见的不正是浴火教的吗。
如今是亲近之人的失踪让他失了以往一贯的冷静自持吗?包灯不禁在心底反问起自己。
而老大坦然的目光,让包灯原本想要说的话咽了回去去。
浴火教?
最早与这个名字联系在一块的还是先前的那个案子,白泽西的**事件,第一次从对方口中知晓这个浴火教的存在。
如今又听见这个名字,却实与宁宛牵扯在一起,所以他们挟持宁宛的理由是什么?
而他从出宫回来到现在,薛恒还未曾仔细与包灯交谈过,自然也还不知道其中的更多细节,不知悬崖上包灯他们面对的人就是白泽西此人。
薛恒转过头朝包灯瞧去,眼神中透着询问。
包灯抿了下唇,点了下头肯定了对方的说法。
得到了不算意料之外的答案,薛恒回过头,对上对方此刻带着丝戏谑的眼神,平静对视,“继续。”
竟然丝毫不曾被影响到,老大心中划过一丝失望。
同时心中不由感慨,不愧是当官的,这自己媳妇都不见了,还能如此冷静,果然当官的都不是寻常人,特别还是这干刑狱的都不是一般人。
“你如何确定雇主就一定是浴火教中人?”
“有什么证据?”
凡事都讲究一个证据。
老大再次扭动着被捆绑许久,现下已然有些发麻的手臂。
薛恒朝一旁包灯投去一个眼神。
包灯径直朝牢房中去,直到近前。
老大仰头望着与自己不过一个拳头距离的包灯,心下愈发紧张。
怎的?自己话都还没说完,难道便就这般没耐性?实在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实在不是他不想挣扎,主要实在是这会自己手脚被缚,如同板上鱼肉,又能如何?左右不过就是一死,要杀人还需要什么理由,不过就是一刀的时间。
想到这,老大不由一阵悲从心来。
“嘿!
干什么呢?”
一道带着恶劣的语气传到他耳畔。
随着是自身手脚一松。
老大睁开眼,便就见着包灯手里握着把刀,戏谑的瞧着自己,“怎么?、以为我要直接杀了你?呵!”
说着便就将手里抓着的半截麻绳随意的丢在一旁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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