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凌翊低头看着荷包,自从洛桥殷喂过一次药后,荷包就留下了,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并没有把荷包还给洛桥殷。
之后的药都是崇文端来给风凌翊喝的,崇文挠了挠脑袋瓜,主子这是怎么了?喝药不都是一口闷?如今喝个药怎么还吃上糖了。
“你先前在外头做什么?”
风凌翊问。
说道这事,崇文顿时大倒苦水,“主子,你是不知道问海叔就是个臭棋篓子,同他下了那么久的棋,我头疼都犯了好几次,下次说什么也不同问海叔下棋了...”
风凌翊表情微妙,所以之前并不是崇文有眼色,而是洛桥殷不想和洛问海下棋,才给他送的药物?
“好了,下去吧,我要休息了。”
风凌翊神色淡淡的打断崇文那张还在叭叭叭的嘴。
嗯?
主子方才不是心情还不错?
怎么忽地就变脸了?
难不成是药太苦了?
崇文不太明白,但他可是个好下属,乖乖的离开,关好门。
风凌翊忍不住想笑,笑自己居然把崇文想的那么聪明,还是那个崇文,榆木脑袋的崇文。
他又收敛了笑,洛桥殷寻到洛问海,岂不是要离开了?
风凌翊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洛桥殷也确实打算离开了,风凌翊只要慢慢养着就行,她隔一个月来看一次就差不多了。
洛桥殷带着洛问海回到江家别院,蒋沁雪也没有阻拦他们,反而郑重的道谢:“多谢你给我表弟医治。”
“多谢蒋姑娘救我一命。”
洛问海同样郑重道谢。
“这便一笔勾销了,你们何时离开,同我们说一声。”
蒋沁雪有些遗憾的在洛问海脸上留念,若是他没有妻子,自己兴许能嫁他。
他们俩许是没有缘分,蒋沁雪也不是强行为难人的性子,一报还一报,她救了对方,对方的女儿给表弟治腿,其实是他们占了便宜。
洛问海点头,便随着女儿离开庄子。
一连半个月都不见人影,要不是温月日日来告诉他洛桥殷平安,他是真的坐不住。
“主人,桥姐姐回来了。”
布坊的事早在前三天解决了,江以恒在别院坐卧难安,听到温月来报,立马起身。
在门口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不自觉的上下打量一番,江以恒紧握的拳头松开。
“这是江公子,这是我爹...”
洛桥殷介绍道。
洛问海当即拱手作揖,要感谢江以恒救了洛桥殷。
江以恒哪能受着,避开,说道:“是桥殷救了我一命,不然,我也无法安然的站在这里...”
他既为洛桥殷找到爹感到高兴,又忧虑,既是如此,那洛桥殷一家要搬离江家了。
洛桥殷果然提了这事,“这么些日子多有麻烦,等回去后安定下来,我们便搬离。”
江以恒说不出拒绝的话,“你放心,说好同你做一年的护卫,我必然做到。”
洛桥殷以为他是在担心自己的安危,她承诺道。
一年已经过了三分之一,等过了年,就得打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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