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翻昏君胤恕?”
成为新皇?
太离谱了,真的太离谱了!
现在的六皇子胤恕,虽说有点小心思,爱搞点场面功夫,但也谈不上昏君吧?
但宁浩知道……系统不会无的放矢……这恐怕是个预示!
若是今天的诗会无人干预,让胤恕借着此次诗会顺利扬名,积累起足够的声望和资本,最终登上帝位,恐怕就会走向系统所描述的那条“暴虐、穷兵黩武、民不聊生”的昏君之路。
既然系统任务下达了,那没得说,必须干他!
至于成为新皇什么的……宁浩暂时没有造反的想法,还是先搞定眼前这场诗会再说。
他看向一旁还在劝他“稳一手”的韩子立,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
“认输?我的字典里就没有这两个字!”
韩子立闻言猛地一愣,眨了眨眼睛。
他抬头看着宁浩那突然变得无比耀眼和自信的侧脸,只觉得心脏砰砰狂跳,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少爷……好帅!”
不远处的李纯罡等几位顺天书院大儒,自然也听到了宁浩这番话。
他们彼此相视一眼,眼中都流露出赞许和欣慰之色。
不愧是她的儿子,这份心气和自信,非凡俗可比啊!
好!
太好了!
而后宁浩也不再多言,在全场质疑火是幸灾乐祸的目光注视下,缓缓站起身。
他的动作很平常,却莫名地牵动了阁内所有人的心神,让原本还有些嘈杂的阁楼大厅再次安静了下来。
宁浩环视一周,目光平静,语气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谦逊,朗声道:“李夫子谬赞,诸位前辈、儒道同仁过誉了。在下确实名叫宁浩,但至于是否是诸位口中那位文道留名的宁浩……小子才疏学浅,实不敢妄自承认。”
他顿了顿,仿佛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只是平日读书偶有所得,胡乱作了些诗词句读,皆是拙作,难登大雅之堂。今日恰逢其会,承蒙李夫子厚爱,点名相邀,小子便斗胆献丑,请诸位品评指正一番。”
话音刚落,他也不等众人反应,便微微仰头,朗声吟诵道:
“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读书时。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
诗出刹那,阁楼之内,原本散逸的天地才气仿佛受到了无形的牵引,骤然汇聚而来。
化作肉眼可见的青色光点,环绕在宁浩周身,发出轻微的嗡鸣!
虽然异象不如方才柳文钦贯府诗作那般惊天动地,毕竟是二手货了。
但这股精纯而凝聚的才气,以及诗中蕴含的深刻劝学之理,瞬间击中了在场所有读书人内心最深处!
“这……言简意赅,直指根本!好诗!”
“才气自发汇聚?虽未引动天地异象,但此诗道理之正,文气之纯,实属罕见!”
“这个……好像是面世过的?不然动静不会这么小!”
不少学士下意识地点头,眼中的轻视收敛了几分。
宁浩嘴角微不可察地一翘,嘴上功夫却丝毫不停,紧接着再次开口:
“众芳摇落独暄妍,占尽风情向小园。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清冷孤傲的意境随着诗句弥漫开来,才气再次汇聚,仿佛有寒梅虚影在阁中隐约浮现,冷香袭人。
霎时间,阁内不少女学士眼睛猛地亮了,脸颊泛起红晕,美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宁浩,只觉得心跳加速,双腿都有些不自觉地并拢。
这诗……这意境……太美了!
太对味了!
一些男性天骄先是错愕,随即面露不屑,觉得宁浩竟作此闺阁婉约之诗,未免肤浅。
但……不得不承认,这诗词本身,绝了!
然而宁浩根本没理会他们的反应,语速平稳,继续输出:
“少年易老学难成,一寸光阴不可轻,未觉池塘春草梦,阶前梧叶已秋声。”
又是一首劝学珍惜光阴的佳作!
才气汇聚得越发浓郁,整个滕王阁内外,几乎要化为才气的海洋,浓郁得让所有读书人都感到浑身舒坦,仿佛置身于书院圣殿之中!
“这……又是一首?”
“接连三首,皆有才气汇聚,虽未达贯府鸣府,但首首皆是精品啊!”
“他……他到底作了多少?”
“不,不是未达贯府鸣府……而是……而是早就现世过了,但现世佳作还能引动如此浓郁的天地才气,感悟必然极高,要么是他所作,要么有真迹感悟……”
众人开始感到不对劲了,脸上的震惊之色越来越浓。
然而,这还没完!
宁浩深吸一口气,声音陡然变得高昂而铿锵,带着一股沛然正气: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
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
于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
轰!
如同惊雷炸响!
磅礴浩大的浩然正气冲天而起,引动阁外风云变色,洪州城上空才气翻涌如潮,隐隐有金戈铁马、山河社稷的虚影沉浮!
“鸣国!这是鸣国之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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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一首劝学诗,我成儒道标杆了请大家收藏:()一首劝学诗,我成儒道标杆了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一位礼部老臣激动得胡子发抖,猛地站起身,声音颤抖:“圣人之资!这是圣人之资啊!”
哗!
整个滕王阁彻底沸腾了!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鸣国异象震撼得无以复加!
顺天书院的几位大儒更是激动得浑身发抖,眼眶都湿润了。
是他!
果然是他!
韩子立只觉得心中畅快无比,恨不得仰天长啸,看向宁浩的目光充满了无限的崇拜。
打脸!这就是**裸的打脸!太爽了!
他拿出笔墨,开始修正话本上的一些内容,觉得自己写的不如少爷演绎的精彩。
宁浩仿佛毫无所觉,继续卖弄他搬运来的诗词: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嗡!
哗!
滕王阁内的众人,一个个彻底呆滞……
但宁浩还没有结束,火力全开!
“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
“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
宁浩一首接一首,或豪放,或婉约,或深沉,或恬淡,每一首都引得才气汇聚,异象频生。
整个滕王阁内外,已然成了才气的海洋,文道的圣地!
所有人都麻木了,痴傻了,只是呆呆地看着那个不断念出传世诗词的青衫公子。
终于,宁浩停了下来,微微吁了口气,仿佛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四周呆若木鸡的众人,语气格外诚恳和谦虚:
“呃……小子才疏学浅,平日里胡乱写的,确实没几首能拿得出手的诗词,勉强就记得这些了……让诸位前辈、同仁见笑了。”
滕王阁内,鸦雀无声。
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张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如同泥塑木雕般僵在原地。
没几首?
拿不出手?
勉强记得这些?
你管这叫没几首?
你管这叫拿不出手?
你他娘的有这么说风凉话的吗?!
这每一首扔出去,都足以让一个普通读书人名动一州一府了啊!
“……”
六皇子胤恕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脸色煞白,眼神涣散,脑子里嗡嗡作响。
实锤了!
不用再怀疑了!
眼前这个宁浩,就是他的偶像,那个文道留名,名动一国的‘大儒’宁浩!
可他……他怎么可以这么年轻?!
这完全打破了他对儒道修行的认知!
强烈的嫉妒、不甘、以及一种被全方位碾压的屈辱感瞬间涌上心头,几乎要将他吞噬。
不!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胤恕猛地摇头,他指着宁浩,厉声道:
“不可能!你……你定是从何处抄袭搬运而来的!你如此年纪,怎可能有这般人生阅历与感悟,作出如此多风格迥异的传世诗词?!”
“这绝无可能!你若真有本事……有本事你再以眼前这滕王阁为题,即兴作一篇诗词或文章出来!若是还能有如此水准,本王……本王便信你!”
这话一出,不少被震惊得失去思考能力的官员和学士也下意识地点头。
是啊,这实在太反常了!
作一首两首传世之作或许是天才,但这接连十几首风格不同的鸣国、传世级别的诗词……这已经超出了“天才”的范畴,简直不是人!
除非……他真是搬运抄袭?
宁浩看着几乎失态的六皇子,心中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不把你这碟醋彻底打翻,我这碗饺子岂不是白包了?
他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为难之色,微微蹙眉,仿佛在认真思考这个六皇子这个过分的要求。
好难啊!
片刻后,在所有人紧张的注视下,宁浩缓缓抬起头,目光扫过雕梁画栋的滕王阁,望向窗外奔流不息的大江,脸上露出一丝追忆、一丝感慨,最终化为无比的从容与自信。
他看向六皇子胤恕,嘴角微扬,轻轻吐出两个字:“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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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越发觉得自己是社会的边角料,却是你们的心头宝了,诸位恩公,可以给点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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