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欣施:“……”
尝两下,yue三下。
小老太太终于放过她。
“真漂亮。”
甘东萍瞅着刚呕吐完的孟欣施发出感叹。
实话实说,孟欣施很耐看,第一眼虽然不惊艳,但越看越好看,尤其是笑起来,说不出的明媚。
还是那张耐看的脸,如今却又完全不同样。
不是丑小鸭变白天鹅那种蜕变的漂亮,而是缺水玫瑰被滋养盛开那种迟到的漂亮。
孟欣施用茶水漱完口,抬起头:“这种时候夸我,可信度不高。”
甘东萍:“那我过会儿再夸。”
嘴里滂臭,孟欣施又漱了一次口,低头擦着手:“提前谢谢您。”
“这镯子真好看。”
甘东萍瞅着孟欣施手腕,那镯子像一滩有了形状的水弯贴在她细细的腕间:“男朋友送的吧?”
她对沈琰礼印象很好。
自从孟欣施跟了他,整个人状态都变好了:“什么时候带回来给我瞧瞧?”
“他行动不方便。”
这是敷衍。
孟欣施想都不敢想去劳驾沈琰礼兴师动众,就为来她家这鸟不拉屎的破地方见家长。
她心里清楚两个人的贫富差距,又期待被他接纳。
无所谓,孟欣施劝自己看开点,反正她只是为了挣钱。
“对了,宋奶奶的孙子不是名牌大学毕业的吗,在大城市混得不好?”
甘东萍探孟欣施口风。
“本来能混好,人品不行。
骗白富美独生女准备吃绝户,白瞎了那张脸。”
孟欣施嘲笑,显然已经不在意这个人。
“真给宋家丢人!”
甘东萍这才放开了骂:“一开始我还以为他是‘莫欺少年穷’的那个穷,结果是‘穷凶极恶’的那个穷。
什么人呐,居然跟风吃绝户,活该被告!”
孟欣施:“可不嘛。”
“女孩子千万不要去扶贫男人,无论他装得多惨多可怜,不然一定会上演农夫与蛇的故事。”
甘东萍意有所指道:“你记住,自古的情种都生在富贵之家。”
师父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一定经历过很多事才会发出这样的感慨。
孟欣施很受教:“记住了。”
说完才反应过来不对劲:“您看出我跟我老板是假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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