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城夜市的霓虹灯刚亮起,林晚的摊位前就排起了长队。穿喇叭裤的年轻姑娘们挤在一起,手里捏着零钱,眼睛直勾勾盯着衣架上靛蓝色的布料——“姐妹坊”的喇叭裤刚摆出来半小时,就被抢得只剩三条。
“沈太太,再给我留条银灰镶边的!”穿碎花裙的姑娘踮着脚往前凑,发绳上的蝴蝶结蹭到林晚的胳膊,“我同学昨天买了一条,全校都在问哪买的!”
林晚笑得眼睛弯成月牙,手脚麻利地打包:“别急,下周三新货就到,记得早点来!”她今天特意穿了条自己设计的新款,裤腰上缝着颗银色五角星,转起来时像星星在闪。
收摊时,铁皮箱里的硬币沉甸甸的,叮当作响。林晚数着钱,春姐突然拽了拽她的袖子,压低声音:“沈太太,你看那边。”
巷口的地摊上,挂着十几条喇叭裤,布料粗糙,裤型歪歪扭扭,却和“姐妹坊”的设计几乎一模一样。摊主正扯着嗓子喊:“便宜卖了!跟沈太太家一模一样的喇叭裤,只要一半价!”
小梅气得脸通红:“太过分了!这分明是仿咱们的!”
林晚却没生气,反而眯起眼睛笑了。她走到巷口,拿起条仿品翻看,针脚歪歪扭扭,裤脚的弧度也不对,硬邦邦的像块纸板。
“你这裤脚太垮了。”她指着布料对摊主说,“膝盖这里不收半寸,走路会磨腿。”
摊主被说愣了,嘟囔着:“你管我怎么缝……”
“我是提醒你,”林晚放下裤子,语气轻快,“仿也仿得用心点,砸了招牌可不好。”
回到作坊,春姐还在气鼓鼓的:“这些人太不要脸了!咱们辛辛苦苦设计的,他们倒好,直接抄过去!”
林晚却已经趴在桌上画新图了,铅笔在纸上沙沙游走,很快勾勒出条新喇叭裤——裤脚加了道银灰条纹,后腰处缝着颗立体五角星,比之前的设计更亮眼。
“沈太太,你还有心思画图?”阿珍急得直跺脚,“再不想办法,咱们的生意都要被抢光了!”
“抢不走的。”林晚头也不抬,笔尖在五角星上添了几笔,“他们仿得了样子,仿不了料子,更仿不了咱们的手艺。”她举起画稿,眼睛亮晶晶的,“而且啊,有人仿,说明咱们的喇叭裤真成爆款了!”
正说着,仓库门被推开,沈廷洲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个牛皮纸信封。他刚从夜市路过,一眼就看见了仿品摊,脸色沉得像要下雨。
“我让张秘书去处理。”他把信封递给林晚,语气冷硬,“敢仿你的东西,胆子不小。”
林晚打开信封,里面是几张设计图的注册证书,上面印着她的名字和喇叭裤的图案。她惊讶地抬头:“你什么时候弄的?”
“上次看你画五角星标,就知道早晚会有人仿。”沈廷洲捏了捏她的脸颊,眼底的寒气散了些,“以后谁敢再仿,直接送律师函。”
林晚心里暖烘烘的,举起新画的设计稿:“你看这个!我加了五角星立体标,他们肯定仿不好!”
沈廷洲看着图纸,手指划过那颗亮晶晶的五角星:“我让人给你做金属模子,缝在裤腰上,又结实又好看。”他顿了顿,补充道,“再订一批进口银线,绣出来的星星会反光。”
“沈廷洲,你太懂我了!”林晚扑过去抱他,喇叭裤的裤脚扫过他的皮鞋,“等这批新款卖出去,我分你一半钱!”
“我要你的钱干什么?”沈廷洲低笑,伸手揉乱她的头发,“我只要你开心。”
接下来几天,作坊里忙得热火朝天。阿珍她们飞针走线,把一颗颗立体五角星缝在裤腰上,银线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林晚则守在熨烫台旁,把每条裤子的裤脚都熨得笔挺,弧度分毫不差。
新喇叭裤上市那天,夜市里炸开了锅。带五角星标的款式一摆出来,就被姑娘们抢疯了,连之前买仿品的人都跑来换正版,说“仿的穿着磨腿,还是沈太太家的舒服”。
巷口的仿品摊前冷冷清清,摊主看着林晚摊位前的长队,灰溜溜地收了摊。
收摊后,林晚数着钱,突然对着沈廷洲的方向得意地晃了晃铁皮箱:“你看!我说抢不走吧!”
沈廷洲靠在路灯下,看着她被风吹起的裙摆和眼里的光,突然觉得,那些仿品贩子也不是全无用处——至少让他看见了,他的小姑娘有多厉害,就算被抄了后路,也能笑着开出条新道来。
“累了吧?”他走过去,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箱子,“我送你回去。”
夜市的霓虹灯在两人身后拉长影子,林晚踩着沈廷洲的影子往前走,突然想起什么:“对了,下周咱们做批儿童款吧!带小五角星的那种,肯定可爱!”
“好。”沈廷洲的声音温柔得像晚风,“你做什么,我都支持。”
风吹过巷口,带着烤红薯的香味。林晚看着手里的注册证书,突然觉得,她的喇叭裤不光成了爆款,更成了她在这个世界站稳脚跟的底气。而身边这个总在默默护着她的男人,就是她最硬的后台。
作坊里的缝纫机还在响,像在为这群努力生活的女人,唱着支热闹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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