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令人向往！”

方游笑了。

也就说了一会儿话的功夫，他能看到天空中的红鱼明显清晰了一些。

这也是因为就在不久前，他的能级提升到了四阶，感知能力提升不少有关。

“现在距离还很远，等到靠近了，记得不要直视这大鱼的身躯！”

黑色长剑提醒。

也好在这世界没有神灵存在，不然以这条大鱼的能级，一次质变的神灵，目光神识感知过去，必然能够看清楚这大鱼身体外部结构。

一旦看清了这等超越了普通真神的恐怖存在身躯，法则回馈下，恐怕会瞬间令普通神灵化作这大鱼的侍神，灵魂神体全部向着红鱼的结构异化，永远都无法解脱。

当然这是超凡者，若是普通人，直视之下反而无事。

普通人只有直视一次质变神灵才会发生异变，而少数四阶生物也有转化仆从的特殊能力。

二次质变后的真神太过恐怖，普通人不能理解丝毫，反而不会受到伤害。

“或许，我可以看看，说不定会发生什么有趣的现象！”

方游却是有些蠢蠢欲动。

“不要大意！”

黑色长剑警告。

“这种超越普通真神的恐怖存在一般都不会在意二次质变以下的生灵，即使水蓝星甚至整个太阳系被祂吞了，其实也未必会发生什么坏事。”

“祂本身已经算作一方小宇宙了，被吞进去只要在二次质变之前，找到小宇宙的出口，很容易就离开的。”

“只是要小心千万不能在祂体内证得二次质变，不然有极大概率化作祂的从神！”

“我不会鲁莽的！”

方游昂着头，看着红鱼越发靠近。

“或许，这也是一次摆脱的机会！”

“或许吧！”

黑色长剑目光复杂，剑身处的眼眸缓缓消失。

......

梦境就是梦境，当真正醒来后，寂黄莺也只是发了一会儿呆。

少顷时间过后，方才的梦与平常一样模糊了起来。

等到她伸着懒腰，循着破晓的天色准备抓几个可怜的小动物充饥时，梦中的一切都忘的差不多了。

时间一晃过去了三年左右，寂黄莺以二阶极限的实力在洪荒大陆打下了不小的名气。

这三年来，她不断地挑衅各族天骄，与之对战，磨炼肉身强度，似乎是要走肉身成圣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