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灰色光柱杵在天上,半天不带散的,整个青云门都炸了窝了。长老们跟掐了头的苍蝇似的往闭关处窜,弟子们围在一起叽叽喳喳,我那四位姑奶奶外加一个幽苒,也暂时忘了争风吃醋,八只眼睛(算上幽苒的)全都瞪得溜圆看着我。
“张!彪!”柳飘飘头一个反应过来,柳眉倒竖,“这又是不是你搞的鬼?!”
玉无瑕默默握紧了玉箫,眼神像小飞刀似的嗖嗖往我身上扎。
花弄影的剑虽然没出鞘,但那气场已经在我身上划拉了好几个来回了。
火灵儿直接扑过来拽住我胳膊:“彪哥!这啥呀?怪吓人的!”
幽苒在旁边捂着小嘴,眼睛滴溜溜转,那表情分明在说:“彪哥,你这回可玩大发了!”
我心里叫苦不迭,脸上还得装出一副“我啥也不知道但我很无辜”的犊子样儿:“天地良心!我这才刚回来,屁(piē)股还没坐热乎呢!这指定是掌门他老人家功法大成,天地异象!对,肯定是这样!”
就在这工夫,一道传音符跟火烧屁股似的飞到我们面前,里面传出执法长老焦急的声音:“所有弟子各归各位,不得慌乱!张彪!速来掌门闭关洞府外议事!”
得!准没好事!我硬着头皮,在一众美女“你小心点”“等你回来”“解释不清楚有你好看”的目光护送下,跟着传音符往掌门那旮沓跑。
到了地儿一看,好家伙,几位长老围着那紧闭的洞府石门,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那灰色光柱就是从门缝里渗出来的,还带着一股子……怎么说呢,一股子让人恨不得用脚趾头抠出三室一厅的尴尬意境!
“张彪!”执法长老看见我,跟看见救星似的,“你见多识广,又刚从外面得了机缘回来,快看看,掌门这是练的什么功?莫非是走火入魔了?”
我哪儿知道啊!但我不能露怯啊!我装模作样地凑近石门,怀里那琉璃珠震得更厉害了,跟要蹦出来似的。我偷偷运转《他化自在天魔功》第三层“天魔幻形”,想感知一下里面的情况。
这一感知不要紧,我差点没憋住乐出声!
透过石门缝隙,我依稀“看”到,平日里道貌岸然、仙风道骨的掌门老头儿,正对着一个长得歪瓜裂枣、表情极其滑稽的木头小人参拜!嘴里还念念有词:“尴尬大神在上,弟子今日虔诚供奉,求赐寂灭尴尬之力……” 他旁边还散落着几本古籍,封面上赫然写着《论尴尬与大道的辩证关系》、《如何优雅地面对社死》……
好家伙!感情掌门您老人家才是青云门最大的“社死”道友啊!搁这儿偷偷修炼“尴尬大道”呢!
我强忍着笑,一脸严肃地回头对长老们说:“诸位长老放心!掌门并非走火入魔,而是……而是在参悟一门极其高深、另辟蹊径的无上大道!此道源于极致的情感体验,威力无穷!你看这光柱,看似尴尬,实则蕴含寂灭真意!我等凡夫俗子,难以理解罢了!”
长老们将信将疑。就在这时,石门“嘎吱”一声开了条缝,掌门那略显疲惫又带着几分兴奋的声音传出来:“是张彪吗?进来!其他人……散了吧!本座无碍,功法略有小成而已。”
在长老们羡慕(?)疑惑的目光中,我赶紧钻了进去。
洞里,掌门老头儿脸有点红,手忙脚乱地想收拾那个滑稽小人和古籍。我赶紧凑上去,贱兮兮地小声说:“掌门,别藏了,同道中人啊!”
掌门动作一僵,老脸更红了,瞪了我一眼:“你小子……身上怎么有同源的气息?还如此精纯?”
我亮出手里的琉璃珠,把幽冥涧的事儿简略一说。掌门听完,恍然大悟,拍着大腿说:“怪不得!怪不得能引动我刚刚凝聚的‘尴尬道种’!原来你就是古籍中记载的,‘社死琉璃’的天命之主!老夫我参悟几十年,才勉强摸到门槛,你小子倒好,直接捡现成的!”
得,这下真相大白了。原来青云门底下,真压着半部上古“情绪大道”的残卷,主打的就是“尴尬”和“寂灭”。掌门偷偷练,我瞎猫碰上死耗子。我那琉璃珠一回来,就跟这残卷产生了共鸣,直接把掌门憋了半天的大招给引爆发了。我跟掌门在洞里正研究“尴尬大道”的心得体会呢(主要是我听他吹牛逼,顺便显摆我的社死神光),外面可就乱了套了。
那灰色光柱太扎眼了,方圆几百里的修行者都能看见。不少周边门派都派人来打听,问青云门是不是得了啥异宝,还是掌门要飞升了?
这还不算啥,真正的麻烦是,一直憋着劲儿找我报仇的“幽冥老祖”麾下魔修,以为这是青云门内部出了大变故,觉得有机可乘,大批人马直接杀上门来了!
护山大阵被轰得咣咣响,警钟长鸣!整个青云门瞬间从吃瓜模式切换到战争模式!
“妈的!真是癞蛤蟆趴脚面——不咬人膈应人!”我骂了一句,跟掌门对视一眼。
掌门此刻也恢复了威严:“哼!跳梁小丑,也敢犯我青云!正好,拿他们试试咱这‘尴尬大道’的威力!张彪,你身为真传,当为表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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