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独食用二者并无毒性,但混合在一起,却剧毒无比。
马皇后恍然大悟:“你意思是,菜品中只下了赤血,所以太监食用无事。
但你们还吃了鬼醋,因此中毒!”
刘涟继续道:“微臣家中的鬼醋,是胡惟庸从广西返京时赠送的。”
返京?这么说来,胡惟庸的谋划确实深远。
朱元璋目光冷漠,心中愤怒。
他一直以为刘伯温是病逝,但现在却得知,有人借他的刀除掉了自己的对手。
他将怒火压下,拿起刘涟手中的话本:“这是聊斋的新作吗?《聊斋志异之胭脂》?为何起了这么个名字?”
刘涟摇头表示不知,而朱元璋则决定前往乾清宫,让宋和为他朗读此话本。
在马皇后的陪伴下,刘涟随朱元璋前往乾清宫。
当宋和开始朗读话本,第一句便引起了朱元璋的深思。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这句话虽然带有深深的黑暗意味,却完全揭示了人性。
朱元璋听后陷入沉思。
他想见聊斋先生的愿望愈发强烈。
接下来的话前则是:“闲向书斋阅古今,偶逢奇事感人心。”
流传于民间的轶事佳话,忠奸之间的纠葛,总是让人感叹。
大同朝东昌府的牛家女儿,花容月貌,小名胭脂,令人惊艳。
媒婆王氏便有意促成其与温文尔雅的秀才鄂秋孙的联姻。
看似是一段金玉良缘,背后却波诡云谲。
王氏私下生活不检点,而宿介贪图富贵,竟打起了攀附权贵的主意。
他盯上了即将远赴北平的平延侯之子费超。
费超虽在京师是纨绔子弟,却也不得不顾及身份约束,到了东昌则欲肆无忌惮地行事。
听闻胭脂的美名后,他便心动不已。
但家中悍妻的阻挠使他犹豫,加上军队即将开拔的消息使他变得急切。
俗语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让人对这纷繁复杂的局面心生疑惑和担忧。
胡惟庸站在胡宅门口,目光深沉地看向影壁,紧握着奏本,准备离开。
然而,当他行至皇宫之际,心中却涌起一股不安的情绪,犹豫不决。
恰逢胡同口有算命摊,招牌上写着“鬼谷为师,管格为友助”
胡惟庸被吸引,走向摊位。
“你的招牌口气不小,不知算得准否?”
胡惟庸问道。
算命师戴着小圆帽,留着一撇胡子,旁边跟着一个尖嘴猴腮的学徒。
学徒听后不满地反驳:“我师父若无真才实学,岂敢在天街上摆摊?”
“若算得不准,你只管摘了他的脑袋!”
算命师瞪了学徒一眼,似乎责备他多言。
然后对胡惟庸说道:“你是要卜卦么?”
胡惟庸交付银两后,相师目光骤亮,请他指物占卜。
胡惟庸环顾四周,指着一旁的石制砚台。
相师解析其物,提及其厚重八角之形虽似尚书之貌,却难登大雅之堂。
随后提及胡惟庸近日运势不顺。
正当此时,一女子路过,手持手帕,胡惟庸又指此物询问。
相师解析手帕为素雅之物,但因尺寸较小且为女子所持有,结果亦同前物。
胡惟庸心生不悦,命相师写字占卜。
相师见今日为丁酉日,胡写下“酉”
字。
相师迅速转变口吻,称胡惟庸为贵人,虽当前运势不佳,但未来可期。
胡惟庸面色由阴转晴,再付银两后离去。
相师见状匆忙收拾东西,与学徒逃离天街。
原来相师通过拆字占卜发现胡惟庸身份尊贵却运势凶险,与之有关者将遭不幸。
他们急忙离开北平以避祸。
此时,在乾清宫内的宋和念诵咒语。
胭脂匆匆赶来,发现父亲倒在地上,鲜血不断涌出,她悲痛欲绝,放声大哭。
随后,邻居们提着灯笼纷纷赶来。
打更的人通知了里长,里长前往知县衙门告知了县令熊卞。
熊卞县令磨蹭许久才带着仵作前来,经仵作检查,确定死者是被刀劈斧凿致死。
熊卞命令将 收在衙门之内,严禁任何人靠近。
他表示城门已关,不能违反宵禁规定,决定等到日出后再升堂审案。
次日,熊卞升堂审案,首先传唤胭脂前来询问。
胭脂坚称自己不知是谁犯下罪行。
打更的人则推测,因为胭脂刚与鄂秋孙定亲,所以有可能是那秀才所为。
胭脂极力辩解,表示鄂生行为端庄,不可能是他。
但熊卞并不理会胭脂的辩解,将鄂秋孙带来,指控他犯了 之罪。
鄂秋孙表示自己在家苦读,无辜被指控犯罪,大喊冤枉。
熊卞指责鄂秋孙与胭脂私会不成,在逃跑途中杀害牛老爹。
面对指责,鄂秋孙再次喊冤。
熊卞命令对鄂秋孙使用酷刑,最终鄂秋孙在重压下承认犯罪。
熊卞断定鄂秋孙因私会不成而 ,胭脂为情郎辩护而冤屈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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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大明:开局写书骂翰林请大家收藏:()大明:开局写书骂翰林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他下令对两人进行惩罚,胭脂被逐出县衙,并受杖责二十。
这桩案件被草率地断定为冤案。
东昌府传下一副对联,上联暗示熊县令过于急躁,下联则指卞知县判断失误。
刚好与知县的姓名相呼应,上下联都是大凶之兆,巧妙至极。
旁边的小黄门听到后忍不住噗嗤一笑,认为上下联都是谜题。
他瞥了一眼朱元璋,惊恐地跪下喊罪。
朱元璋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责令他闭嘴并继续听案。
宋和念道,案件卷宗递至府衙,知府亲自前往狱中探视鄂秋孙。
见其相貌俊朗,遂私下询问其案情及人证物证。
鄂秋孙如实托出。
知府重新升堂,传胭脂至堂上,并询问关于她与鄂秋孙的定亲之事。
胭脂提及媒婆王氏。
知府遂将其带来,并发现其情夫生活不检点,涉及多人。
随后,费超,平延侯之子,被牵扯进此案。
知府感到棘手,将其请至府衙。
费超态度傲慢,自我吹嘘。
此时,胭脂忽有主意,提出一种方法以辩真凶。
知府感兴趣,询问其方法。
胭脂提议将涉案人袒露后背送入城隍庙,借助本地城隍的神力明辨是非。
尽管有人质疑此法的合理性,但知府决定依胭脂所言行事。
费超心中不安,请平延侯出手相助。
平延侯收到消息后虽为难,但最终请人在保定巡视的人出手帮忙。
一行人至城隍庙,胭脂先进去祷告,很快出来告知知府城隍的条件。
知府询问需要何种供奉满足城隍的要求。
胭脂独自筹备一切,无需劳烦府尊。
她聪明伶俐,行事雷厉风行,仅半个时辰便一切就绪。
随后,她让鄂秋孙、王二、王三、宿介、费超五人在铜盆中净手,以示对城隍的尊敬。
接着,她让人用黑布遮住城隍庙的所有门窗。
当庙内一片漆黑后,胭脂让众人离开。
知府和衙役们惊讶地发现费超身上出现了与城隍画像相符的漆黑痕迹。
胭脂揭露费超轻薄行为,并指责其身为平延侯之子却轻贱农妇女子。
费超无法反驳。
知府疑惑是否城隍显圣,胭脂解释是事先在庙内刷了白灰,用煤烟水净手的人在后背靠墙时会沾染白灰,形成看似城隍留下的痕迹。
此时,门子递来一封信,信中为本朝丞相亲笔所写,要求按照知县判决,不得重新审理此案,更不能使平延侯之子受屈。
知府收到信后脸色大变,他只是个普通过日子的人,面对上头的压力,只得顺从。
最终,胭脂被指责在城隍庙使用诡计为情郎鄂秋孙脱罪,并因其贪图荣华富贵而陷害平延侯之子,实在可恨。
鄂秋孙被视为本案的命犯,被立即投入监牢。
“宿介、王二、王三、王婆私下通奸,已依法判以浸猪笼之刑,由乡中长者监督执行,不容有失。”
此案已审结,所有案卷已上交中书省刑部待验收复核。”
此时,对胭脂和鄂秋孙而言,消息如晴天霹雳。
胭脂虽已断出真凶,却仍被冤枉,让她倍感愤慨。
平延侯之子费超见状大笑,对知府鞠躬致谢,并承诺会向父亲转达府尊的明察秋毫,为府尊表功。
说完后离去。
听到这些,朱元璋的心情变得沉重。
他深知中书省丞相在保定巡视时存在暗箱操作、强行断案的情况。
他对平延侯的作为嗤之以鼻,意识到案件复核程序已成为空谈。
他进一步思考,认为中书省的存在已成妙笔架空,甚至应该直接废除。
若有后代敢复立中书省,将严惩不贷。
此时他应该自我反省。
深夜时,监狱里的胭脂与鄂秋孙被关在同一牢房,在临死之际表现出坚定无畏的态度和壮烈的牺牲精神。
胭脂抒发心中的愤怒与不甘后,点燃火把焚烧监狱以示 ,两人最后齐声感慨命运的无常与人间的不公。
“哎~只落得两泪涟涟。”
此时,监狱走水,衙役大声呼喊,待知府赶到之时,胭脂和鄂秋孙的监牢已化为灰烬。
胭脂二人消失无踪,只留下两股清风在空中徘徊。
花有重开之日,人却无再少年。
富贵不能长保,安乐才是真仙。
次日,知府将王婆等人溺死猪笼之中,并收买其他衙役封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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