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府内。
在温润如春的房间中。
二蛋盘膝坐在宽大的木床上,手里拨弄着从普善寺里偷来的墨玉棋子,使劲一捏,传来棋子互相碰撞时的尖锐声响。
“师傅,世忠哥和妙珍嫂子呢?”
二蛋问道。
鄂老头翘着二郎腿,上下抖动,随意答道:“回周妙珍娘家了,出了这么大的事,不得找周家那小子商量个后续对策?”
“周家那小子?”
二蛋脸上一片茫然。
“额…….就是周妙珍他爹,以前叫惯了,改不过口了。”
鄂老头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你认识妙珍嫂子他爹啊?”
二蛋惊讶问道。
“你得问那小子认识不认识老子,还记得他小时候被我吓唬过一回,从此以后,那小子见了老子就哭一次,哈哈……”
鄂老头仿佛想起了什么好玩的事,边说边拍大腿。
“师傅你咋吓他的?”
大淳在旁问道。
“没咋吓啊,也就当着他的面,砍了几个该死之人的脑袋,只不过下手的时候不太利索,让那几个家伙扛着半拉脑袋来回蹦跶。”
鄂禅贼兮兮答道。
“……”
二蛋和大淳一阵无语。
“对了师傅,那个在酒楼里救我的小哥,伤势好点了吗?”
二蛋十分惦念救他性命小哥的伤情。
“死了。”
鄂禅平静道。
“死了?!
不是说能救回来吗?”
二蛋猛然站起来,激动说道。
“伤得太重,救不活了。”
对于饭店小二舍身为挡下那一剑,他在感激悲伤之余,也有些深深的不解,不明白那个素未谋面的人,为何会那样奋不顾身,甚至是有些愚蠢的丢掉性命。
二蛋蹲坐在床上,神色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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