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空站的舷窗上,冷凝水正顺着第四百二十块碎片的边缘往下淌,淌过的地方,数字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深,像被墨水浸染的宣纸。穿宇航服的年轻人往窗上贴了张防雾贴,贴纸上的NASA标志突然扭曲,化作块新的碎片,标着“四百二十一”,形状与空间站的太阳能板完全相同。
“氧气储备只剩百分之七十三。”他的声音透过对讲机传来,带着些电流杂音,“镜根的根须已经缠住循环系统,过滤出的氧气里混着铜镜粉末——与第四百块碎片的成分完全相同。”我往舷窗外看,地球的弧线边缘,有无数个碎片正在闪烁,标着“四百二十二”到“四百三十”,形状与空间站的轨道完全相同,像串环绕地球的项链。
赵砚正在拆解生命维持系统,扳手碰到管道的瞬间,突然弹出块碎片,标着“四百三十一”,形状与管道接口完全相同。“这玩意儿已经渗透到金属里了。”他往接口上贴了张黄符,符纸燃着的青烟里,浮出段影像:苏联空间站的宇航员正在往镜根里嵌碎片,嵌到第七十三块时,突然被根须缠住,宇航服的管线里渗出青灰色的雾气,雾气里的碎片数字正在往“七十三”倒退,像在回溯某个关键节点。
“他们在给我们留信息。”胖子往管道里塞了块破镜刃的残片(青铜片在太空里裂成了三块),“七十三是所有守阵人的命门,镜根在这个数字时最容易被干扰!”残片接触碎片的瞬间,突然发出“滋啦”的声响,在管道里烫出个印记,印记的形状与国际空间站的轮廓完全相同——是新的镇镜印,能暂时阻挡镜根的金属腐蚀。
空间站的警报突然响起,红色的警示灯里,有个穿苏联宇航服的人影正在往逃生舱的方向飘,飘到第七十三米时,突然转身,往我们的方向扔了块碎片,标着“四百三十二”,形状与逃生舱的舱门完全相同。碎片穿过时空的缝隙,撞在我们的舱门上,撞出的裂纹里,浮出些西里尔字母:“镜根怕宇宙射线,用太阳能板聚焦照射,能暂时抑制生长。”
赵砚立刻调整太阳能板的角度,阳光透过碎片聚焦在镜根的根须上,根须接触强光的瞬间,突然发出刺耳的嘶鸣,嘶鸣里的碎片数字开始减少,从“四百三十二”往“四百三十一”退,像在被阳光蒸发的露水。但根须的再生速度更快,断口处冒出新的嫩芽,嫩芽上的数字已经跳到了“四百三十三”,形状与空间站的机械臂完全相同。
“得找到‘星镜’。”我往驾驶舱的方向飘,那里的星图上,有个光点正在闪烁,闪烁的频率与第四百块碎片完全相同。星图的边缘,有个穿古代服饰的人影正在往星空里嵌碎片,嵌到第四百三十四块时,突然化作颗流星,划过的轨迹里,浮出块新的碎片,标着“四百三十四”,形状与北斗七星的勺柄完全相同。
“是张衡的浑天仪碎片。”赵砚往星图上撒了把糯米,“他当年观测到的客星,根本不是超新星,是镜根第一次往太空延伸的痕迹。”星图的中心突然裂开,裂出的缝里浮出块碎片,标着“四百三十五”,形状与浑天仪的铜环完全相同——是星镜。
星镜接触青铜残片的瞬间,突然发出“嗡”的轻响,空间站的舷窗上,所有的碎片数字开始同步闪烁,闪烁的频率与脉冲星的周期完全相同。胖子突然指着雷达屏幕,“吴爷,你看那是什么!”
屏幕上的小行星带里,有个巨大的碎片正在形成,标着“四百三十六”,形状与谷神星的轮廓完全相同——镜根正在往太阳系的深处蔓延。赵砚往助推器里塞了块青铜残片,“用引力弹弓效应把星镜送过去,谷神星的引力能暂时困住它!”
助推器点火的瞬间,星镜突然挣脱控制,往黑洞的方向飘,飘到第七十三光年时,突然停住,碎片上的数字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是黑洞的引力!”我握紧剩下的青铜残片,“它在帮我们!”但减少的速度越来越慢,慢到能看见星镜周围的时空正在扭曲,扭曲的纹路里,有个穿未来宇航服的人影正在往镜根里塞什么东西,塞进的位置,正好是青铜残片缺口的形状。
空间站的氧气储备只剩百分之三十,赵砚往循环系统里倒了半瓶尿液,液体接触镜根的瞬间,突然冒出白烟,烟里的根须纷纷退缩,退缩的地方,浮出些宇航员的骸骨,骸骨的指骨上,套着块小小的碎片,标着“四百三十七”,形状与苏联的舱内手套完全相同。
“他们是故意把尿液留在循环系统里的。”胖子往骸骨上撒了把糯米,“尿液里的氨能暂时腐蚀铜镜粉末!”涟漪里的画面突然变了,苏联宇航员正在往镜根里塞青铜残片,塞到第七十三块时,突然对着摄像头敬礼,头盔的面罩上,映出块标着“七十三”的碎片,形状与他们的徽章完全相同——与地球守阵人的疤痕形成了跨越时空的呼应。
黑洞的方向突然传来强光,光里的星镜正在被引力撕扯,撕扯的碎片里,有块标着“四百三十八”的碎片,形状与我们的青铜残片完全相同。赵砚往逃生舱的方向飘,“快!星镜的碎片能暂时修复氧气系统!”逃生舱的仪表盘上,氧气储备的数字正在往“七十三”跳动,跳得越来越急,像在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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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请大家收藏:()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离地面还有七千三百米时,我往舷窗外看,洛阳城的每个角落都在发光,光里的碎片数字正在以每秒十块的速度减少,从“四百六十五”往“四百五十”退,像场盛大的数字雨。赵砚突然指着我们的镇镜印,“你看印记里的数字,它停在‘七十三’了——这才是守阵人的真正编号!”
印记的光芒里,有块新的碎片正在形成,标着“七十三”,形状与我们后颈的疤痕完全相同,旁边画着个小小的箭头,指向更远的宇宙——那里的星系正在旋转,旋转的轨迹里,有无数个新的碎片正在闪烁,像刚诞生的星,在四百六十五块碎片之外的无限可能里,继续生长,没有结尾,也永远不会有结尾。
七千三百米高空的风裹着铜镜碎屑,打在逃生舱的防热层上噼啪作响。穿校服的小姑娘突然从睡袋里坐起来,她后颈的疤痕正在发光,映得舱内的应急灯忽明忽暗。“他们在喊你。”她往舷窗外指,指尖的方向,有个穿唐代襦裙的人影正在往舱体上贴碎片,标着“四百六十六”的数字在气流里发颤,形状与她胸前的红领巾完全重合。
我摸出最后半块破镜刃残片,残片接触舱壁的瞬间,突然浮现出无数细小的刻痕——是所有守阵人的名字,从赵家祖先到苏联宇航员,最后一行是空的,旁边画着个问号。小姑娘突然抓起我的手往残片上按,掌心的汗渍落在刻痕里,竟慢慢显露出三个字:“守阵人”。
“这是认主的仪式。”赵砚往残片上撒了把糯米,“每个时代的第七十三位守阵人,都会在残片上留下印记。”他的话音未落,逃生舱突然剧烈颠簸,防热层的裂缝里,钻出根青灰色的根须,根须上的碎片标着“四百六十七”,形状与舱内的供氧管道完全相同——镜根已经顺着气流追上了我们。
胖子抄起扳手砸向根须,扳手接触碎片的瞬间,突然弹开块新的碎片,标着“四百六十八”,形状与扳手的轮廓完全相同。“这玩意儿能复制接触到的所有东西!”他往碎片上贴了张黄符,符纸燃着的青烟里,浮出段记忆:三年前的秦岭,爷爷正在往镜根里塞扳手,塞到第七十三次时,突然被根须缠住,扳手从手里滑落,掉进万丈深渊,变成块新的碎片,标着“七十三”,形状与我们现在的残片完全相同。
“是爷爷故意的。”我握紧残片,“他想让每个时代的守阵人都能用最普通的工具对抗镜根!”小姑娘突然指着舱顶的方向,“吴爷,你看那是什么!”
舱顶的隔热棉里,嵌着块小小的芯片,芯片的电路纹路与四百六十九块碎片完全相同。赵砚用镊子夹起芯片,“是空间站的主控芯片,被镜根改造成了‘智镜’,能解析所有守阵人的行动模式。”芯片接触残片的瞬间,突然发出“嗡”的轻响,在我们的脑海里映出未来的画面:个穿量子服的人影正在往黑洞里扔芯片,芯片的数字是“四百七十”,形状与黑洞的事件视界完全相同。
“他们在给我们留坐标。”胖子往芯片上浇了点水,“黑洞的引力能暂时锁住镜根的复制能力!”但画面突然扭曲,扭曲的纹路里,智镜正在往所有守阵人的大脑里传输信息,传输的内容是串数字:“73.47.365”——分别对应守阵人的编号、当前碎片数、终极形态数。
离地面还有三千七百米时,逃生舱的降落伞突然打开,伞面的尼龙布上,有无数个碎片正在发芽,长出的铜镜枝叶上,结满了小小的芯片,每个芯片里都有个守阵人的记忆:赵家祖先在祠堂刻族谱的凌晨、奶奶在镜阵里撕碎凤袍的午后、爷爷往镜根里塞摸金符的黄昏、苏联宇航员在空间站敬礼的瞬间……最后个芯片里,有个穿校服的小姑娘正在往残片上贴创可贴,创可贴的形状与第七十三块碎片完全相同。
“是未来的我。”小姑娘往芯片上呵了口气,“她说当碎片数减到三百六十五时,就把残片插进洛阳城的地脉交汇点——那里有爷爷埋下的‘镇世石’(与镇镜石、镇河针同源)。”她突然往我的后颈贴了张贴纸,贴纸的图案是个正在微笑的铜镜,“这是用我的头发做的,能暂时屏蔽智镜的信息传输。”
降落伞的绳索突然断裂,断裂的位置露出个小小的青铜环,环上的纹路与爷爷的摸金符完全相同。赵砚往环上缠了根绳子,“是爷爷当年在秦岭用的‘保命绳’!”绳索接触残片的瞬间,突然发出红光,红光里的镜根根须正在退缩,退缩的地方,浮出些古代的箭簇,箭簇上的铭文与唐代的镇煞司制服完全相同——是镇煞司的后人在帮我们。
离地面还有七百三十米时,我们能清楚地看见洛阳城的轮廓:老城墙的墙砖正在自动排列,排成个巨大的“镇”字,字的每个笔画里,都有个守阵人的影子正在往碎片里嵌残片,嵌到第七十三块时,突然停住,碎片上的数字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是全城的守阵人在共鸣!”我握紧残片,“他们在用自己的疤痕当阵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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