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耳认真分析过才回答:“应该差不多,我觉得我不比他们差,这些我也能做到,只不过这次宣讲很危险,多一个人就多一分保障,我也会在你身边保护你的。”
周乐鞍这个人精早就看透小狗那些伎俩,上次没护住他,就觉得自己不行了,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也要让他找其他人,真找回来又不高兴,较着劲儿想证明自己的地位。
如果这时候他夸一句雷氏兄弟更厉害的话,估计小狗晚上睡觉都能哭出声。
幸好碰上他今天心情好。
他把资料递给何晖,道:“就雷氏兄弟吧,估计没人能近身,主要力量还是放在人员排查上。”
大选宣讲安排在一周后,周乐鞍占了中心广场的最佳位置,冯弋只好在不远处的公园搭台,宣讲结束后,民众即刻投票,投票方式有票箱和网投两种,当天十二点结束。
时间上不算宽裕,周乐鞍早半个小时来到现场休息室,刚坐稳,门从外推开,冯弋大摇大摆走了进来。
“咔哒。”
听到这熟悉的手枪上膛声,冯弋气得眼鼻歪斜,反手指着自己的脸,“我长得很像靶子吗?能不能别一见我就掏枪?”
苍耳一言不发,枪口直直对着冯弋的脑袋,手也不抖了,稳如老狗。
刚来没多久的雷氏兄弟也同步掏枪,随苍耳一起将冯弋架住。
冯弋:“……”
他气极反笑,举起双手,缓缓退至门边,“周乐鞍,一个不够,你来三个是吧?这二位又是谁啊?”
周乐鞍还在背宣讲稿,头也不抬说:“我新雇的保镖,是不是很专业?”
雷氏兄弟点点头,自我肯定。
了解雇主需求是他们必做功课之一,更能体现团队的专业性和业务能力,冯弋这张脸的标签是多年政敌、审美极端分子和疑似双A同性恋,是绝不能出现在雇主视线范围的存在。
冯弋连说了几声好,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丝绒小盒子,慢慢弯腰,搁在地上。
“别这么紧张,就是来看看你,送你个礼物,待会儿加油,别关键时候掉链子,连我都赢不了,不然就要变成整个亚统区的笑话了。”
周乐鞍扭头看去,神色认真,“谢了,你也加油。”
冯弋怔了两秒,强笑一声:“谢什么,那你就没什么要送我的?”
“有。”
周乐鞍答,“待会儿我让严寓送去你那边。”
冯弋满意了,哼着歌离开。
外面脚步声还没消失,苍耳已经怒气冲冲走到门口,想抬脚把那个红丝绒盒子踹扁、踹进地心里去,可余光瞥见周乐鞍的目光正瞅着这边,只好捡起来,甚至都不敢直接打开,于是冷着脸找了个借口:“会不会是炸弹之类的东西?直接销毁吧。”
周乐鞍似笑非笑,朝那边摊开掌心。
“……”
苍耳只好磨磨蹭蹭走回来,将盒子交到周乐鞍手上,“小心点。”
周乐鞍先是颠了两下,打开一瞧,一对红宝石袖扣。
他只看了一眼就关上盒子,丢进苍耳怀里,“收起来吧,毕竟是别人送的,直接丢了难免会被人拿来做文章。”
说完又摸着下巴琢磨,很快想到该给冯弋回什么礼。
中心公园,冯弋的宣讲现场,他刚打开周乐鞍的宣讲直播,外面有人通报,严助理亲自送了样东西过来。
这时周乐鞍已经上台,一身简单的黑色制服,正在调整麦克,一弯腰,露出侧脸上还未消退的青黄色淤伤。
冯弋目不转睛盯着电视,高声回应:“送进来吧。”
助理将半人高的外卖箱搬进屋,抬上桌面,忧心忡忡:“这么沉,会不会是炸弹?”
“怎么可能?他要杀我早在第九区就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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