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贾玌一脚踢起地上尸体,那具无头尸身如炮弹般砸入铁甲军阵!
“砰!“
盾牌凹陷变形,持盾士兵双臂骨折,口喷鲜血倒飞出去,撞翻身后三、四名同伴!
“杀——!“
贾玌长啸一声,身形如鬼魅般紧隨尸体冲入军阵!
“錚!“
剑光如龙,三名刀斧手脖颈喷血,头颅飞起!
“咔嚓!“
贾玌左手成爪,直接捏碎一名士兵的咽喉,夺过其手中长矛,反手掷出——
“噗!噗!噗!“
长矛贯穿三名铁甲兵,將他们钉在厅柱上!
“放箭!快放箭!“
惊骇交加的常翰飞躲在军阵后方,歇斯底里地尖叫。
“嗖嗖嗖!“
数十支弩箭破空而来!
贾玌冷笑一声,抓起地上盾牌旋转如风!
“叮叮叮!“
箭矢尽数被挡,火星四溅!
一波箭雨而下——竟毫髮无伤!
“还给你们!“
他猛然掷出盾牌,盾缘如刀,旋转著削过三名弩手的脖颈,进而再次砸扁两名铁甲兵身上的铁甲!
鲜血喷涌如泉!
“怪物...这是怪物啊!“
一名铁甲兵惊恐后退,手中长矛颤抖不止。
贾玌身形一闪,已至其身前,一拳轰出——
“砰!“
铁甲凹陷,那士兵后背炸开血洞,心臟碎肉从鎧甲缝隙喷出!
“列阵!不要退!“一名百夫长厉声喝令,“长矛手上前!“
十余名长矛手咬牙前冲,矛尖如林刺来!
贾玌不退反进,单手抓住最前一根矛杆,借力腾空而起!
“死!“
他双腿如剪刀般绞住两名矛手脖颈,“咔嚓“两声脆响,两颗头颅以诡异角度歪斜!
落地瞬间,他夺过一桿长矛,与手上宝剑左右开弓——
“噗!噗!噗!“
矛尖如毒蛇吐信,每一击都精准刺入铁甲缝隙,贯穿咽喉!
“啊——!“
惨叫声此起彼伏,铁甲军阵已乱!
贾玌如虎入羊群,所过之处血肉横飞。
不消片刻,长矛断裂,贾玌直接抓起一名士兵的腿,將其抡起作为人形兵器——
“砰砰砰!“
三名刀斧手被砸得胸骨塌陷,口吐內臟碎块!
贾玌杀得兴起,一脚踹飞面前尸体,那尸身撞入人群,又带倒七八人!
满地鲜血已没过脚踝,残肢断臂漂浮其中,宛如人间地狱。
“砰!“
又是一具铁甲尸身从人群中拋飞而起,撞碎了二楼栏杆。那具扭曲变形的鎧甲中不断有內臟碎块淅淅沥沥洒落,仿佛装满红浆的皮囊被挤爆。
常翰飞瘫坐在血泊里,没了头髮遮盖、甚至少了一块头皮的的脑袋不自然地颤动,牙齿“咯咯“作响如同筛糠——
眼前这哪里还是人间?
分明是阿鼻地狱!
大厅中央那道浴血身影每一次挥臂,就有三五个铁甲兵如同破布娃娃般飞起。
一具被拦腰撕开的尸体正巧落在他面前,肠子“哗啦“一声摊开,冒著热气的內臟滑到他膝盖上。
“呕——“
吴镇趴在柱子旁狂吐不止,胆汁混合著胃液从口鼻喷涌。
他征战半生,何曾见过这等场面?一个活人...不,那根本不能算是人!
那是头披著人皮的洪荒凶兽!
三百铁甲?笑话!
分明是三百头待宰的羔羊!
“噗嗤!“
贾玌双手插入两名铁甲兵胸膛,直接將两人举过头顶。
“撕拉——!“
两具躯体在空中被生生扯成四截,连带札甲上的金属丝、麻绳等尽数断裂,散落的贴片隨著血雨瓢泼而下,浇在下方士兵的头盔上,血水沿著面甲缝隙渗入他们扭曲的面容。
“啊,跑......快跑啊!“
终於有士兵崩溃了,丟下兵器转身就逃。
这一声如同瘟疫般蔓延——
“鏘啷!“
“哐当!“
“逃?“贾玌看著四散奔逃的铁甲兵,眼中杀意暴涨,嘴角却勾起一丝狞笑:“本公准你们逃了吗?“
他猛地俯身,犹如猎豹般爆射而出——
“咻!“
一个刚刚翻过窗台的黑影被他一把拽住脚踝,硬生生拉了回来。那士兵惊恐回头,还没喊出声——
“砰!“
贾玌右拳重重砸下,如同开山裂石之势,士兵的面甲瞬间变形,整颗头颅像熟透的西瓜般爆裂!
“下一个!“
他隨手甩开尸体,身形一闪,已出现在门口,一脚踹在正要衝出门的一名百夫长后心!
“咔嚓——“
那百夫长的鎧甲直接凹陷出一个大坑,胸前铁甲“噗“地喷出一口碎肉,整个人撞在门框上,竟將厚重的门板撞飞出去!
“砰!“
碎木四溅,烟尘腾起!
而就在烟尘中,又是一道铁甲兵的身影被贾玌抓起来,当成锤子般甩向另一侧——
“轰!“
三个刚衝出数步的士兵被砸翻,全身骨头尽碎,瘫软在地哀嚎不已!
贾玌身形不停,脚尖挑起地上沾著血的长刀,猛然一甩——
“唰!“
锋锐刀光如闪电划破空气,精准刺入一名逃得最快的士兵背心,带起一串血珠!
那人惨叫一声,扑倒在地,长刀竟將其钉在了地上!
“跑啊!怎么不跑了?!“
贾玌狞笑著大步向前,所过之处,儘是铁甲破碎、鲜血横流,整座大厅已如屠宰场般血腥!
然而——
就在这时——
“咚!咚!咚!“
一股极有节奏的铁甲震动声从府外传来,伴隨鏗鏘步伐,震动整片地面!
经验丰富的老兵只听一声便知——这是重甲军团的步伐!
那些个活著的铁甲刀斧手顿时疑惑?!
援兵?!
不对——!
他们那里来的援兵?!
贾玌却嘴角微扬,隨手甩朱红蟒袍衣袖上的浓稠的鲜血!
“终於来了。“
下一刻——
“辽国公亲卫在此!逆贼受死!“
一声暴喝如惊雷炸响!
“哗啦!“
破碎的大门被彻底撞开,三百身著朱漆金饰的重甲亲卫如钢铁洪流般涌入!
为首者正是林宇!
他全身披掛鎧甲,头盔上的红缨如火燃烧,手中雁翎刀寒光凛冽。
身后三百亲卫列鸳鸯阵,每一副朱漆金饰鎧甲都反射著刺目阳光,远远望去如同一堵移动的金属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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