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猝不及防地被表哥看到了
脂婉额头沁满了细汗,秀挺的鼻间,也有汗珠子,微微开闔的红唇中,溢出的微弱声音,让陆湛几度失控。
直到女孩儿细瘦的双臂要撑不住,身子软软倒下去的时候,男人失控的理智,才找回了一些。
他將女孩儿发软的身子,牢牢按进怀里,薄唇贴在女孩儿汗湿的鬢边,哑声,“表妹,你还好么?”
脂婉现在累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她喘著气,將滚烫的脸,埋在表哥的怀里。
陆湛抱著她,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脂婉一惊,以为他又要做什么,忙撑起身子,气喘吁吁地说:“別……我、我不行了……”
陆湛愣了下。
这才察觉到她的坐姿,他的喉结滚动了下,眸中亦是一片汹涌。
但也顾忌著表妹体力不继,便没再折腾她。
他从她的衣裙里找到了帕子,替她收拾好,又帮她穿好了衣裙裤子。
脂婉人依旧软软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许久后,她才恢復了一丝气力。
刚才在这里的发生的事情,现在想来,让她觉得很是惊心动魄。
表哥怎么在书房里就……
说好的克己復礼呢?
脂婉咬著唇,將脑袋靠在表哥的肩上,害羞的同时,心情却有些难以形容的……彭湃。
之前的风月话本,她看得也不少,但是表哥带给她的,却一次比一次震憾。
陆湛见她缓过来了,便俯身拿起她跌落的鞋子,替她穿上,而后將她放到地上,去把灯烛点亮了。
倏然亮起的光,將书房里的黑暗驱散。
脂婉低著头,还在为刚才的事情,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却在这时,她看到了书桌上的狼籍,脸霎时爆红。
看著女孩儿瞪大美眸,盯著书桌看的模样,陆湛俊脸也烫了一下。
他走过去,將表妹揽进怀里,而后低头在她耳边问道:“那块帕子……还要么?”
脂婉自是明白,他口中的那块帕子,说的是哪块?
正是方才表哥拿著,帮她清理的那块……
思及此,她红著脸摇头,“不、不要了。”
“嗯。”陆湛应了声,拿起那块帕子,將桌子收拾乾净了。
脂婉不好意思看,但听动静,也隱约知道他是在清理。
她低著头,绞著手指。
“时候不早了,回屋沐浴吧。”陆湛揽著她的肩头道。
脂婉跟著他走了两步,突然想起一事,慌乱道:“上午母亲叫我们晚上过去兰院用饭,现在是不是……太晚了?”
“是有点晚了。”陆湛道,“不过不要紧,母亲会理解的。”
脂婉闻言,丝毫没有被安慰道,反而觉得很糗。
她进书房时,才傍晚,现在天早已黑透。
她在书房待了那么久不出去,谁都能知道她跟表哥在干什么了。
而且他们还错过了去婆母院里吃饭的时间……
脂婉越想越羞,感觉要没脸见人了。
陆湛见她面色变得有些难看,以为她是怕母亲会不满,便宽慰道:“母亲不会怪罪的,兴许她当时只是隨口一说,你看,这么晚了,她不是也没派人来喊我们过去吃饭?”
脂婉:“……”
“乖,先回屋沐浴。”陆湛低声哄道。
一出书房门,脂婉便推开了表哥,然后提著裙摆,快速跑回了屋里。
看到门边候著的霜儿和陈奶娘,她也羞愧地没敢与她们说话,直接跑进去了。“小姐她这是怎么了?”霜儿不解道。
陈奶娘却乐呵呵的,“小姐那是害羞了,没事,姑爷能哄得好。”
霜儿听得云里雾里。
这时,陆湛走了过来,吩咐道:“准备热水,夫人要沐浴,另外,准备饭菜,再让厨房送一盅鸡汤过来。”
霜儿一一记了下来,“奴婢这便安排下去。”
陆湛进屋时,看到表妹坐在软榻上,脸依旧红红的,低头绞著手指的样子,让他心里又有些发痒。
表妹怎么这么可爱?
他走过去,將表妹抱到了腿上坐著,温声问道:“可是饿了?”
他不提还好,一提,脂婉確实感到有些饿了。
她眼巴巴地看著他,“什么时候开饭?”
“沐浴完,就可以吃饭了。”陆湛安抚道,又从小几上,拿过杯子,帮她倒了一杯水,餵到她唇边,“先喝些水。”
脂婉依言將水给喝了。
喝完一杯水,她依旧不解渴,便道:“我还要。”
“你还要什么?”陆湛黑眸带笑地看著她。
“水。”脂婉说完,才意识过来,表哥话里隱含的意思,脸再次红了起来。
恰好下人將水抬进来了,她忙从表哥的腿上跳下来,逃也似地进了净室。
脂婉不想身上的痕跡,被別人瞧见,便拒绝了丫鬟的服侍。
她褪掉衣裙后,跨入了浴桶中。
被热水一泡,她酸软的身子,才紓解了一些。
沐浴完,她起身穿衣时,才发现,寢衣忘记拿了。
她天人交战一番后,將净室门拉开了一道缝,打算叫表哥给自己送过来,结果她刚探出脑袋,便看到表哥靠在墙边,怀里还抱著她的寢衣。
她整个人顿时僵在那里。
陆湛侧头看向她。
目光在她露出的肩上顿了顿,將手里的寢衣递给了她。
脂婉回过神来,连忙將寢衣拿过去,然后关上了净室的门。
等她穿好寢衣寢裤时,才发现表哥並没有给她拿褻裤。
虽然她穿著裤子,但里面空空的,让她很不自在。
她扭捏了一会儿,才走了出去。
下人已摆好了饭菜,陆湛已在桌边坐了。
看到她出来,陆湛起身过来,將她牵了过去。
脂婉有些彆扭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陆湛遣退了下人,亲自盛了一碗鸡汤,放到表妹面前,“刚才不是还喊饿?快吃吧。”
脂婉確实饿了,喝完鸡汤,又吃了两碗饭。
吃完饭,她漱好口,她便赶紧躲去了內室。
陆湛进来拿换洗的衣物时,见她躲在帐子里,还以为她哪里不舒服,便过去撩开了帐子,“你可是哪里……”
不舒服三个字,卡在了他的喉咙。
脂婉没料到他那么快进来,打算在里面再穿件褻裤,没想到她才將长裤褪下,便叫他撞见了,整个人立即僵在那里,忘了反应。
陆湛喉间滚动了下,好半晌,才艰难地移开了视线。
他镇定地將被子盖到表妹身上,而后拿著衣物去了净室。
帐子重新被放下,脂婉才回过神来。
她的脸早已一片爆红。
迅速穿好裤子,她像蚕蛹一样,將自己裹了起来。
她在心里安慰自己,表哥早就看过她了,那没什么大不了的。
而且表哥的反应,也很镇定,很稀鬆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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