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微露时,一道黑影如离弦之箭般掠过黑顺城的青灰色城墙,悄无声息地落在城主府的角门外。五特抬手抹去下颌沾染的暗红血污,玄色劲装下的肌肉仍紧绷着——永盛城街巷里的厮杀声、兵器碰撞声仿佛还在脑海中回荡,那是嵌在他脑神经上的灵智核,正将储存的混乱画面一遍遍闪过。这枚与神经紧密相连的秘宝,是他藏在骨血里的秘密,除了自己,无人知晓其存在,就连城主老周,也只当他是天生洞察力惊人、总能料事如神。
守夜的两名侍卫见了他,手中的长戟“哐当”一声撞在石阶上,双腿一软险些跪倒,忙低头躬身行礼,连眼角的余光都不敢往上瞟。在黑顺城,五特从不是明面上的将领,却比任何官职都更有分量。没人知道他的来历,只知十年前老周能坐稳城主之位,全靠他在暗中扫清障碍;城中几次兵变,也都是他凭借那“过人的敏锐”悄无声息地平定。府里的人都私下说,这位五特大人,是黑顺城的“定海神针”,也是藏在暗处的“阎罗王”。
议事厅的烛火彻夜未熄,烛油顺着铜制烛台蜿蜒而下,在案几上积成一小滩凝固的蜡渍。老周身着赭色锦袍,腰间悬着一枚成色极佳的和田玉坠,正焦躁地在厅内踱步,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玉坠上的纹路。听到那熟悉的、几乎没有脚步声的响动,他猛地转身,脸上的焦虑瞬间褪去,换上了一副近乎谦卑的恭敬神情。不等五特走近,老周便快步迎上去,双手抱拳深深一揖,腰弯得几乎贴到膝盖:“五特大人,您可算回来了!永盛城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五特微微颔首,算是受了他这一礼,声音带着刚经历过厮杀的沙哑,却依旧沉稳:“乱透了。刘万贯、周氏兄弟、粮商王虎三方火并,永盛城的正规守军全军覆没,现在城里只剩些富商大户的家丁,拿着刀枪抢粮仓、夺兵器库,打得头破血流,谁也不服谁。”他走到案几前,随手拿起舆图上的玉尺,在标注着“永盛城”的位置轻轻一点,玉尺与羊皮舆图摩擦,发出轻微的声响,“这潭水,已经浑到底了。”说话间,灵智核在脑神经间快速运转,将永盛城各方势力的分布、剩余家丁的数量,都清晰地呈现在他脑海中。
老周直起身,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狂喜,却又不敢在五特面前失态,只能强压着激动,语气恭敬地说:“太好了!这可是咱们拿下永盛城的绝佳时机!五特大人,您看……是不是要多调些人手?”
“不必多言。”五特打断他的话,将玉尺放回舆图上,“调五千黑顺军给我,今夜就出发。”
老周连忙应道:“是!是!我这就去准备虎符!”他转身快步走到书架前,踩着木梯取下最上层的一个紫檀木盒子。盒子上雕刻着繁复的云纹,锁扣是纯金打造的。老周捧着盒子走到五特面前,双手托着,小心翼翼地打开锁扣。盒子里铺着黑色的绒布,一枚雕刻着猛虎纹路的青铜虎符静静躺在中央,虎目的位置镶嵌着两颗鸽血红宝石,在烛火下闪着慑人的光。这枚虎符是黑顺城的军权象征,能调动全城所有甲士,以往只有城主本人才能触碰,可此刻老周却毕恭毕敬地将它递到五特手中:“大人,这虎符您拿着,军中的一切事务,您全权调配,不用问我。”
五特接过虎符,入手冰凉,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虎符上凹凸的纹路。他抬眸看向老周,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三日之内,我会把永盛城的城防图带回来。在此期间,黑顺城的事,你盯紧点,别出什么乱子。”灵智核悄然联动脑神经,将黑顺城需要重点防范的几个关口、可能出现异动的势力,都在脑海中过了一遍,确保万无一失。
“您放心!”老周连忙点头,腰弯得更低了,“属下一定看好家,绝不让任何人给您添乱!只是……永盛城的那些富商大户,个个都有私兵,不好对付,您要不要多带些人手?五千黑顺军,会不会太少了?”
五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里带着几分不屑:“五千黑顺军,足够了。”他转身走向门口,玄色的衣摆在身后划出一道弧线。走到门槛时,他停下脚步,回头看了老周一眼,语气严肃起来:“记住,拿下城池是其次,最重要的是稳住人心。那些富商大户可以安抚,但不能纵容,别让他们把永盛城的根基给毁了。人心一散,再想聚起来,就难了。”
“属下明白!”老周躬身应道,直到五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回廊尽头,才直起身来,长长舒了一口气,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刚才在五特面前,他连大气都不敢喘。
五特刚出议事厅,便抬手对着空中虚点了一下。片刻后,一名身着黑色劲装、脸上带着一道刀疤的亲卫从廊柱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单膝跪地,声音低沉:“大人。”
“敲钟,集结黑顺军。”五特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半个时辰后,南郊校场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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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机器变请大家收藏:()机器变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是!”亲卫领命,起身化作一道黑影,消失在府内的黑暗中。
很快,“当——当——当——”厚重的铜钟声在黑顺城上空回荡起来。这钟声不同于平日里的报时,节奏急促,穿透力极强,城内各处的黑顺军军营瞬间骚动起来。黑顺军是黑顺城最精锐的部队,士兵都是从全城青壮中挑选出来的,个个身强体壮、武艺高强,而且军纪严明,只听虎符和五特的调遣。此刻听到这集结的钟声,士兵们一个个不敢耽搁,迅速换上粗布短褂、青色长裤这些老百姓常穿的衣裳,腰间别上佩刀、背上长枪,牵着战马就朝着南郊的校场奔去——没人问为什么不穿甲胄,只知道五特大人的命令,从不会错。
半个时辰后,南郊的校场上已是黑压压一片。五千名黑顺军整齐地列成十个方阵,每个方阵五百人。他们身上穿的都是最普通的百姓服饰,粗布衣裳被风吹得微微晃动,却掩不住挺拔的身形和眼中的锐气;手中的长枪斜指地面,枪尖闪着寒光;胯下的战马没有披铁甲,鬃毛在晨光中飞扬,嘶鸣声低沉而有力。整个队伍看起来像一群寻常的青壮农夫,可那整齐划一的站姿、凝神屏气的神态,却比任何披甲部队都更显肃杀,连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被这股无形的气势凝固了。
五特骑着一匹通体乌黑的乌骓马,缓缓走到队伍前方。他没有穿铠甲,依旧是那身玄色劲装,腰间挎着一把普通的佩刀,却比任何身着华服的将领都更令人敬畏。他的目光缓缓扫过眼前的士兵,嵌在脑神经上的灵智核正高速运转,将每个士兵的神情、姿态甚至细微的呼吸节奏都清晰地收入其中——没有丝毫慌乱,只有对命令的绝对服从,以及对即将到来的战功的期待。
“兄弟们。”五特的声音没有刻意放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永盛城内乱,守军覆灭,这是上天给咱们黑顺城的机会。今夜,咱们星夜兼程,拿下永盛城!”
他顿了顿,举起手中的青铜虎符,虎符上的红宝石在晨光中熠熠生辉:“城主有令,拿下永盛城后,城中的物资,除了上交城主府的部分,其余的都论功行赏!只要你们跟着我好好干,每个人都能分到足够的银两,让家里的妻儿老小过上安稳日子!”
“拿下永盛城!拿下永盛城!”五千名黑顺军齐声呐喊,声音震彻云霄,吓得周围树林里的飞鸟四散而逃,连地面都仿佛微微颤抖起来。他们身上的粗布衣裳随着呐喊声摆动,却丝毫挡不住那份悍勇之气。
五特满意地点了点头,抬手示意队伍出发。他一马当先,玄色的劲装在风中猎猎作响,身后五千黑顺军紧随其后,穿着普通百姓的衣裳,骑着未披甲的战马,如一条黑色的巨龙般,朝着永盛城的方向疾驰而去——从远处看,就像一群赶路的农夫,谁也不会想到,这是一支要去夺取城池的精锐之师。
夜色渐浓,旷野上只有马蹄声和士兵们整齐的脚步声在回荡,形成一支激昂而肃穆的战歌。五特闭了闭眼,嵌在脑神经上的灵智核悄然释放出感知波,将周围十里之内的动静都纳入脑海——没有埋伏,只有几只夜行动物被疾驰的队伍惊动,仓皇地逃窜进草丛里。
途中,五特勒住马缰,对着身边的副将——一个身材高大、脸上带着风霜痕迹,穿着灰色短褂的汉子说道:“李副将,你带一千黑顺军,从西侧绕过去,先控制住永盛城的粮仓。记住,粮仓里的粮食一粒都不能少,守粮的家丁若是反抗,格杀勿论;若是投降,就先把他们看押起来,等后续再处置。”
李副将勒住马,身上的粗布腰带随着动作滑动了一下,他连忙双手抱拳,声音洪亮:“是!大人!保证完成任务!”说完,他调转马头,带着一千名穿着各色百姓衣裳的黑顺军朝着西侧的岔路奔去,马蹄扬起的尘土在夜色中形成一道模糊的弧线。
五特继续前行,脑海中,灵智核与脑神经联动,将拿下永盛城的部署一步步梳理得清清楚楚:第一步,分兵控制四个城门和粮仓、兵器库,切断城内的补给和退路;第二步,亲自带亲卫占领城主府,作为临时指挥中心;第三步,下令收集全城的武器,防止有人作乱;最后一步,召集永盛城的富商大户,给他们立下规矩,安抚人心。每一步都环环相扣,不容有失。
经过四个时辰的急行军,天快亮的时候,永盛城的轮廓终于出现在了视野中。五特勒住马缰,抬手示意队伍停下。他放眼望去,只见永盛城的城门大开着,城墙上看不到一个守军的身影,城内隐约传来争吵和打斗声,甚至还能看到几处火光在闪烁——灵智核瞬间捕捉到这些动静,在脑海中勾勒出城内厮杀的大致范围,显然,那些富商大户的家丁还在为了争夺物资而打得不可开交。
“果然如我所料,已经乱成一锅粥了。”五特冷笑一声,对着身边的亲卫——一个穿着黑色短褂、腰间别着佩刀的汉子下令,“传我命令,剩下的四千黑顺军分成三路,分别包围东、南、北三个城门,任何人都不许擅自进出。违令者,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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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机器变请大家收藏:()机器变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亲卫领命,立刻策马奔入队伍中,传达五特的命令。四千名黑顺军迅速分散开来,如潮水般涌向永盛城的各个城门,很快就将整座城池团团包围。五特则带着一百名亲卫,策马朝着永盛城城主府的方向疾驰而去。马蹄踏过空旷的街道,溅起的尘土落在地上,很快又被风吹散,而嵌在他脑神经上的灵智核,正悄然运转,为即将到来的掌控,铺开一张无形的网。
马蹄踏过永盛城的青石板路,溅起的尘土落在五特的玄色劲装上。他勒住乌骓马的缰绳,抬头望向城主府前那片空旷的广场——这里曾是刘万贯检阅私兵的地方,如今却成了他宣告新秩序的舞台。一百名亲卫分散在广场四周,穿着粗布短褂的黑顺军已将广场团团围住,手中的长枪虽未出鞘,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慑力。
“传我命令,”五特翻身下马,声音透过亲卫传遍全城,“永盛城所有富商、大户,以及愿意旁听的百姓,半个时辰后,齐聚城主府前广场。迟到者,按抗命论处。”
消息像长了翅膀般在城内散开。混乱的街巷瞬间安静了几分,富商大户们相互打探着消息,脸上满是不安;百姓们则扶老携幼,朝着广场的方向聚拢——他们受够了厮杀和饥饿,想看看这位突然出现的“五特大人”,究竟能带来什么。
半个时辰后,广场上已是人山人海。前排站着的是穿着绫罗绸缎的富商大户,沈威捏着手中的玉扳指,脸色阴沉;刘胜利则藏在人群中,眼神闪烁不定。后排的百姓们衣衫褴褛,手中捧着空空的粮袋,眼中满是期待。
五特站在城主府门前的石阶上,玄色劲装在晨光中泛着冷光。他目光扫过广场,嵌在脑神经上的灵智核悄然运转,将每个人的神情都收入脑海。
“安静。”五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穿透力,瞬间压下了广场上的嘈杂。“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但在这之前,我要宣布几件事。”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前排的富商大户身上:“永盛城,是皇城管制的永七城之一,但从今日起,它有了新的名字——黑盛城。”
“什么?!”广场上瞬间炸开了锅。沈威猛地抬头,玉扳指差点从手中滑落;刘胜利的身子微微一僵,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百姓们也议论纷纷,脸上满是震惊。
“大人,这可是欺君之罪啊!”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富商颤抖着开口,“您这是要造反啊!”
“没错,就是造反。”五特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从今日起,黑盛城归我管。”
“你太**了!”“凭什么改名字?”“我们不服!”富商大户们纷纷叫嚷起来,声音里满是愤怒和恐惧。
五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服?可以。但我的规矩,你们必须遵守。”他抬手示意众人安静,继续说道,“第一,封城。所有城门,只许进不许出,任何人不得擅自离开。违抗者,斩!”
“你这是断我们的活路啊!”沈威再也忍不住,往前迈了一步,“我的货还在城外,你不让我出去,我的生意怎么办?”
五特没有理会他,继续说道:“第二,上交所有武器。无论是刀枪剑戟,还是弓箭弩箭,三日之内,必须全部交到城主府。有违令者,杀无赦!”
“那我们的安全怎么办?”又一个富商喊道,“没有武器,要是再有人作乱,我们怎么自保?”
“自保?”五特冷笑一声,“有我黑顺军在,还用得着你们自保?”他目光扫过前排的富商大户,“你们是黑盛城的体面人,有一定的权威性。我劝你们本本分分,不要怀着侥幸心理跟我对抗。否则,后果自负。”
说话间,五特的灵智核高速运转,无形的感知波扩散开来,扫过广场上的每一个人。他要读取这些人的记忆,看看谁心怀不轨。
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涌入五特的脑海——有百姓对粮食的渴望,有富商对财富的担忧,还有一些人隐藏在心底的秘密。很快,两个异常的记忆碎片引起了他的注意。
一个来自沈威。他的记忆里,全是对封城的不满和对生意的焦虑:“不让我出去,我的丝绸怎么运到京城?这五特就是个疯子,太霸道了!等风头过了,我一定要想办法联系城外的人手,把他赶出去!”
另一个来自刘胜利。他的记忆里,满是对刘万贯的怀念和对五特的仇恨:“万贯兄,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明的不行,我就来暗的,先假装顺从,等找到机会,就联合其他大户,给这五特致命一击!”
五特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他不动声色地记下这两个人的模样,继续说道:“第三,开仓放粮。”
这句话一出,广场上的百姓们瞬间沸腾了,欢呼声盖过了富商大户们的不满。
“但粮食不能白拿。”五特话锋一转,“百姓们可以用武器来换。一把青铜刀,换一斤粮食;一把青铜斧,换一斤粮食;十把武器,换一担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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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机器变请大家收藏:()机器变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百姓们纷纷点头,眼中满是感激——他们家里藏着的那些破旧武器,终于有了用处。
“第四,关于刘万贯抢来的那些儿童。”五特的声音变得低沉,“从今日起,百姓们可以来城主府认领。认领时,必须说出孩子的年龄、名字和长相特征,不许冒领。一旦发现冒领者,杀无赦!”
广场上的百姓们瞬间安静下来,一些丢失孩子的父母眼中泛起了泪光,纷纷朝着五特磕头:“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五特微微颔首,继续说道:“最后,给全城的老百姓提个醒。除了日常用的切菜刀,其余所有武器,必须全部上交。我会不定时、不定期地派人下城检查。要是被发现私藏武器,杀无赦!”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广场上的每一个人,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你们最好不要抱有侥幸心理,我的人,眼睛很亮。”
没人知道,五特口中的“眼睛”,就是他嵌在脑神经上的灵智核。只要他愿意,随时都能扫描全城,任何私藏的武器都逃不过他的感知。
广场上的富商大户们脸色苍白,沈威和刘胜利相互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恐惧。他们知道,五特不是在开玩笑,这个男人,比刘万贯还要狠辣、还要可怕。
五特转身走进城主府,留下广场上的人群在议论纷纷。亲卫们则开始维持秩序,引导富商大户们登记信息,组织百姓们排队领取粮食。
走进城主府的议事厅,五特坐在刘万贯曾经坐过的椅子上,灵智核悄然运转。他的脑海中,沈威和刘胜利的记忆碎片不断闪过。
“沈威,刘胜利……”五特低声念着这两个名字,眼中闪过一丝冷光,“看来,这黑盛城,还需要好好清理一下。”
他对着门外喊道:“来人。”
很快,李副将走了进来,双手抱拳:“大人,有何吩咐?”
“去查两个人。”五特说道,“一个叫沈威,是个富商;一个叫刘胜利,是个大户。把他们的底细都查清楚,尤其是他们和城外势力的联系,以及刘胜利和刘万贯的关系。”
“是!大人!”李副将领命,转身走了出去。
五特靠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灵智核在他的脑海中不断运转,勾勒出黑盛城未来的蓝图。他知道,想要真正掌控这座城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他有信心,也有能力,让这座混乱的城池,重新焕发生机。
五特刚在议事厅坐下,门外就传来亲卫的脚步声。“大人,广场上的百姓还没散,都在等着您的后续吩咐。”亲卫的声音带着一丝激动——刚才开仓放粮的消息,已经让百姓们对五特赞不绝口。
五特起身,玄色劲装擦过椅边,发出轻微的声响。他走到门口,目光再次投向广场,灵智核悄然运转,扫过人群中那些藏在角落的奴隶——他们大多衣衫褴褛,脖子上还戴着生锈的铁环,眼神里满是麻木。
“让所有人都留下,我还有话要说。”五特对亲卫吩咐道,随后大步走向广场中央的高台。
百姓们见五特再次出现,瞬间安静下来,连那些抱怨封城的富商大户,也都屏住了呼吸。五特站在高台上,目光扫过人群,最终落在那些奴隶身上,声音陡然变得严肃:“从今日起,黑盛城取消奴隶制。”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炸响在广场上。奴隶们猛地抬头,眼中的麻木被震惊取代;富商大户们则脸色骤变,沈威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他家里有十几个奴隶,都是他花钱买来的,要是放了,家里的活谁来干?
“大人,这万万不可啊!”一个胖富商急忙喊道,“我们家里的奴隶都是花钱买的,放了他们,我们的损失谁来赔?”
“损失?”五特冷笑一声,“你们从奴隶身上榨取的价值,早就超过了买他们的钱。从现在起,所有家有奴隶的人,三日内必须到城主府登记奴隶信息,登记完立刻释放。谁敢私藏、违抗,杀无赦!”
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灵智核同时扫过那些富商大户的记忆——果然,不少人都在盘算着把奴隶藏起来,甚至想把奴隶偷偷卖到城外。五特的眼神更冷了:“别想着耍花招,我的人会挨家挨户检查,只要发现一个没登记的奴隶,全家都要受牵连。”
奴隶们再也忍不住,纷纷跪倒在地,朝着五特磕头:“多谢大人!多谢大人!”他们的声音带着哭腔,压抑了多年的委屈终于爆发出来。
五特抬手示意他们起身,继续说道:“还有一件事,要让全城百姓都参与。”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广场上的每一个人,“咱们来选黑盛城的‘二十大恶人’。凡是欺压百姓、强抢豪夺、强抢民女、贩卖人口的,都可以提名。最终名列前二十的,不管他是富商还是大户,一律杀无赦!”
广场上瞬间沸腾了。百姓们眼中满是兴奋和期待,那些被欺压过的人,终于有机会报仇了;而那些作恶多端的富商大户,则吓得浑身发抖,刘胜利更是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他当年跟着刘万贯,可是做了不少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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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英明!”百姓们齐声喊道,声音震彻云霄。
五特满意地点了点头,目光转向那些衣衫褴褛、面带饥色的百姓:“还有,家里没有粮食的,都可以到城主府来领。但粮食不能白领,我会派人教你们怎么种地。”
“种地?”一个老农疑惑地问道,“现在不是播种的季节啊,而且我们也没有种子。”
“种子我会让人从黑顺城运过来。”五特说道,“不管是水田还是旱地,都会有专门的人指导你们。等粮食丰收了,你们只需要上交一成粮食,剩下的都归自己。”
百姓们再次欢呼起来,纷纷朝着五特磕头。他们不怕干活,就怕没粮食吃、没地种。五特的话,给了他们活下去的希望。
沈威和刘胜利站在人群中,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们知道,五特这是在收买人心,要是百姓都站在他那边,他们就更难对付了。刘胜利悄悄看向沈威,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杀意——必须尽快想办法除掉五特。
五特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灵智核已经读取了他们的想法。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暗道:“想除掉我?那就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随后,五特转身走进城主府,留下广场上的百姓在欢呼雀跃。亲卫们则开始忙碌起来,有的引导百姓登记提名“二十大恶人”,有的组织没粮食的百姓排队领粮,还有的开始准备奴隶登记的手续。
走进议事厅,李副将已经等候在那里,手中拿着一份名单:“大人,沈威和刘胜利的底细查清楚了。沈威家里有十五个奴隶,主要做丝绸生意,和城外的几个山寨有联系;刘胜利和刘万贯是拜把子兄弟,刘万贯抢来的儿童,有不少都被他买去做了奴隶。”
五特点了点头,将名单放在桌上:“密切盯着他们两个,尤其是刘胜利,他肯定会想办法作乱。另外,让人把黑顺城的种子和农具运过来,再派几个懂种地的老农过来,指导百姓耕种。”
“是!大人!”李副将领命,转身走了出去。
五特靠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灵智核在他的脑海中不断运转,勾勒出黑盛城的未来——取消奴隶制,清除恶人,让百姓有地种、有饭吃,这座城才能真正稳定下来。但他也知道,这过程中肯定会遇到不少阻力,沈威和刘胜利只是其中之一。
“想要安稳,就得先把这些绊脚石都踢开。”五特低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冷光。
议事厅的窗棂透进午后的阳光,五特手指敲着案上的舆图,李副将刚把沈威与山寨往来的密信呈上来。他扫了一眼信上的墨迹,随手丢在烛火旁,火苗瞬间舔舐着信纸边角,将那些勾结的字句烧成灰烬。
“传我命令,贴出告示。”五特的声音不带情绪,灵智核却在脑海中快速梳理着禁令的细节,“第一,全城禁止买卖人口,无论是奴隶、妇女还是孩童,敢有私下交易的,买卖双方一律腰斩。第二,严禁偷抢孩童,凡是涉案者,不管主谋从犯,抓住就地处决,家产充公。第三,任何人不得与城外土匪、山寨有任何联系,书信、财物往来都算,一经查实,全家流放苦寒之地。”
李副将刚要转身,五特又补充道:“把这三条刻在城主府外的石碑上,再让人抄个百八十份,贴遍城里的大街小巷,让每个人都看清楚。”
告示贴出的当天,黑盛城就像被按下了静音键。那些以往仗着势力偷抢孩童的恶霸,吓得把藏起来的孩子偷偷送回了家;与土匪有往来的商户,连夜烧掉了书信账本。百姓们围在石碑前,指着上面的字反复念着,脸上满是不敢相信——这些事,刘万贯在的时候从不管,五特却动了真格。
可没等百姓们高兴多久,城主府又传出新命令:全城男女老少,除了老弱病残,都要参与挖隧道、修地窖。
“挖隧道?这是要干什么?”沈威坐在自家的绸缎庄里,捏着茶杯的手微微发抖。他刚把家里的奴隶偷偷送到城外的山寨,本想等风头过了再做打算,五特的新命令又打乱了他的计划。
刘胜利则躲在书房里,对着地图咬牙切齿:“肯定是为了防备皇城的军队!五特这是要把黑盛城打造成堡垒啊!咱们得尽快动手,不然就来不及了!”
而百姓们起初也犯嘀咕,直到五特亲自到工地监工,才解开了大家的疑惑。他站在城根下的隧道入口,指着图纸对围过来的百姓说:“这些隧道,一来能防战乱,要是以后有敌人打过来,大家能躲进去;二来能存粮食,地窖挖得深,粮食放里面不会坏。至于挖出来的土,正好填了城外的洼地,改成良田。”
说着,五特捡起一块土块,在手里捏碎:“这土很肥沃,只要好好种,肯定能丰收。”灵智核悄然运转,他能清晰地“看”到地下的土层结构,哪里适合挖隧道,哪里适合修地窖,都在脑海中标的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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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特每天都会带着亲卫巡查工地,灵智核扫过每一个劳作的人,既能监督进度,又能防范有人搞破坏。这期间,他还真发现了几个沈威和刘胜利派来的人——他们故意把隧道挖歪,还想偷偷破坏地窖的墙壁。五特没惊动任何人,只是让亲卫把这几个人抓起来,当晚就斩了,头颅挂在城门口示众。
沈威和刘胜利得知消息后,吓得好几天不敢出门。他们知道,五特的眼睛太毒了,任何小动作都逃不过他的察觉。
与此同时,种地的准备也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黑顺城运来的种子和农具堆在城主府前的广场上,五特请来了十几个懂种地的老农,分成几队,到各个街区指导百姓。有的教大家翻地,有的教大家选种,还有的教大家如何灌溉。
五特也经常到田地里转,灵智核能“感知”到种子的活力,还能预测天气变化。有一次,他看出城西的几块地土壤太干,立刻让人把隧道里渗出的水引到田里,避免了种子旱死。百姓们都觉得五特是“神人”,对他更加信服。
短短一个月,黑盛城就变了模样。隧道挖通了一半,地窖也修好了几十个;城外的洼地填成了良田,种上了小麦和玉米;百姓们有了活干,有了粮食吃,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而沈威和刘胜利,就像被抽了骨头的狗,只能躲在暗地里,看着五特把黑盛城治理得井井有条,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天傍晚,五特站在城主府的屋顶上,看着夕阳下的黑盛城。灵智核扩散开来,整个城池的景象都清晰地呈现在他脑海中——隧道里的百姓还在忙碌,田地里的老农在检查庄稼,孩子们在广场上追逐打闹。他知道,这座城已经真正属于他了,而那些隐藏的隐患,也该彻底清除了。
三日后的清晨,天刚蒙蒙亮,黑盛城城主府前的广场就已被挤得水泄不通。东市卖豆腐的王老汉揣着两个热乎的豆腐脑,领着小孙子坐在最前排的石阶上;西巷的张寡妇抱着刚满周岁的孩子,眼眶通红地盯着刑场中央的木桩——她的大女儿就是被人贩子拐走的,这桩事压了她三年,今日终于能等来一个了断。
广场四周,穿着粗布短褂的黑顺军士兵肩并肩站成一道人墙,手中的长枪斜指地面,枪尖在晨雾中泛着冷光。他们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有紧握枪杆的手,泄露了内心的沉重——这些士兵大多是从底层百姓中挑选出来的,谁没受过恶人的欺压?今日,他们要亲眼看着正义落地。
刑场中央,二十根碗口粗的木桩一字排开,每根木桩上都贴着一张泛黄的麻纸,上面用朱砂写着恶人的名字和罪行。风一吹,麻纸哗啦啦作响,像在诉说着那些血淋淋的过往。五特穿着玄色劲装,腰间悬着那柄普通的佩刀,站在高台之上,身后的亲卫捧着一摞厚厚的卷宗,每一本都记满了百姓的控诉。
他目光缓缓扫过广场,嵌在脑神经上的灵智核悄然运转,将每个人的神情都清晰地收入脑海:前排的百姓攥着拳头,指节泛白;后排的几个大户缩着脖子,眼神躲闪;而人群最边缘的沈威和刘胜利,脸色白得像张纸,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那里藏着他们最后的防身匕首,可在黑顺军的注视下,连拔出来的勇气都没有。
“时辰到,带恶人上刑场!”李副将的声音打破了广场的寂静,他穿着灰色短褂,腰间的粗布腰带系得紧紧的,脸上的刀疤在晨光中格外显眼。
很快,二十个五花大绑的恶人被黑顺军押了上来。他们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脖子上套着粗麻绳,脚下的布鞋磨得露出了脚趾。走在最前面的是张屠户,往日里膀大腰圆的他,此刻像泄了气的皮球,肚子上的肥肉耷拉着,每走一步都要打个趔趄。他的老婆和儿子也被押着跟在后面,三个人的名字都写在同一张麻纸上——按照五特的命令,一家作案的,算一个恶人名额,全家连坐。
五特拿起最上面的一本卷宗,指尖划过泛黄的纸页,声音透过灵智核的加持,清晰地传遍广场的每一个角落:“今日,宣判黑盛城二十大恶人之罪。这些罪行,皆由百姓举证,经黑顺军核查,证据确凿,不容抵赖!”
他走下高台,一步步走到第一根木桩前,抬手按住张屠户的肩膀——这个平日里欺压百姓的恶霸,此刻竟吓得尿了裤子,一股骚臭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百姓们发出一阵鄙夷的哄笑,可当五特念出罪行时,笑声瞬间消失了。
“张屠户,本名张老三,家住北巷杀猪巷。其罪一:欺行霸市。东市猪肉摊,他占了整整一半,相邻的李老汉只因多摆了半尺摊位,就被他拿铁棍打断双腿,至今还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五特的声音冰冷,灵智核将李老汉躺在床上的画面投射在脑海中,老人腿上的溃烂和痛苦的呻吟,让他的眼神更冷了,“其罪二:强抢民女。三年前,卖菜姑娘小翠路过他的摊位,被他看中,强行拖回家中为妾。小翠不从,他就把人锁在柴房,饿了三天三夜,最后竟失手将人活活打死,尸体偷偷埋在了后院的猪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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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机器变请大家收藏:()机器变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你胡说!我没有!”张屠户突然疯了似的挣扎起来,可被绑在木桩上,怎么也动弹不得。他的老婆王氏也哭喊道:“大人,我们冤枉啊!小翠是自己跑的,不是我们打死的!”
“冤枉?”五特冷笑一声,对亲卫摆了摆手。很快,两个黑顺军士兵抬着一副木板走了过来,上面铺着一块破旧的蓝布,布下面是一具早已腐烂的骸骨,骸骨的手指上还戴着一个银镯子——那是小翠的嫁妆,她母亲临终前留给她的。
人群中,小翠的父亲老泪纵横,颤抖着走上前,拿起那个银镯子:“这是我的女儿……这是我的小翠啊!”他猛地扑向张屠户,却被士兵拦住。老人跪在地上,对着五特连连磕头:“大人,求您为我女儿做主!求您了!”
“我已说过,作恶者,必亡。”五特扶起老人,继续说道,“其罪三:连坐之罪。张屠户的老婆王氏,明知小翠被关在柴房,却不仅不阻止,还帮忙看守;其子张狗蛋,当年才十五岁,就帮着父亲埋尸体。这一家三口,手上都沾着血,今日,一并伏法!”
张屠户一家三口再也没了动静,王氏瘫软在地,张狗蛋吓得直哭,嘴里不停地喊着“我错了”,可百姓们的骂声早已淹没了他的求饶——这三年来,他们一家在杀猪巷作威作福,谁见了都要躲着走,今日终于恶有恶报。
五特走到第二根木桩前,上面贴着“绸缎庄王老板一家”的名字。王老板穿着一身绫罗绸缎,即使被绑着,也想维持体面,可嘴角的颤抖还是暴露了他的恐惧。他的儿子王少安和侄子王小三也被押在旁边,三个人的脸上都没有了往日的嚣张。
“王老板,本名王富贵,绸缎庄‘富贵祥’的老板。其罪一:勾结土匪。永盛城往西三十里的黑风寨,你们应该都听说过吧?”五特的声音顿了顿,灵智核扫过人群,看到不少百姓脸上露出了恐惧的神情——黑风寨的土匪杀人如麻,过往商队没少遭他们的祸害,“王富贵每年给黑风寨送三次粮食和武器,土匪抢来的赃物,也由他的绸缎庄出面销赃。三年前,一支从京城来的商队路过黑风寨,被土匪抢劫一空,商队老板不肯交出货物,就被王富贵的侄子王小三亲手杀了。”
“你血口喷人!”王少安急得大喊,“我爹是正经商人,怎么会和土匪勾结?”
“正经商人?”五特从卷宗里拿出一封信,信纸是绸缎庄特有的桃花笺,上面的字迹正是王富贵的,“这是你爹写给黑风寨寨主的信,上面写着‘下月初三,送粮五十石,刀枪二十把,望寨主查收’,落款是‘富贵’。你要不要念念?”
王富贵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他知道,这封信是他去年写的,怎么会落到五特手里?原来,五特早就派亲卫盯着黑风寨的往来,这封信是在一个送信的土匪身上搜到的。
“其罪二:贩卖人口。”五特继续念道,“王富贵利用绸缎庄的幌子,从各地拐骗孩童,再卖到境外。这三年来,经他手卖掉的孩童,足足有二十三个。其中有一个三岁的小男孩,因为哭闹不肯上车,就被你儿子王少安活活闷死,扔在了乱葬岗。”
人群中,一个妇人突然晕了过去,旁边的人连忙掐她的人中。醒来后,妇人哭喊道:“我的儿啊!我的小三子啊!你就是这么死的吗?”原来,她的儿子三年前在绸缎庄门口玩耍时失踪,至今杳无音信,今日听到五特的话,才知道儿子早已遇害。
五特看着王富贵一家,声音没有一丝波澜:“你们一家,靠着勾结土匪、贩卖人口发家,手上沾了二十多条人命。今日,一并斩了!”
接下来的几个恶人,罪行一个比一个令人发指。有住在南巷的赵地主,一家五口霸占了城西的百亩良田,凡是不肯交租的农户,就被他们打断手脚;有开设赌场的孙庄家,不仅放高利贷,还把还不起钱的人卖到矿山做苦工,死在他手里的人不下十个;还有逼良为娼的刘老鸨,她的窑子里,有十几个姑娘都是被她拐来的,其中最小的才十二岁,不堪受辱,上吊自杀了。
每念到一个罪行,广场上的愤怒就多一分。百姓们从一开始的沉默,到后来的咒骂,再到最后的痛哭——这些恶人,害了多少家庭,毁了多少人的生活!
当五特走到第十八根木桩前时,广场上突然安静下来。木桩上贴着“刘胜利一家”的名字,刘胜利穿着一身青色长衫,头发凌乱,可眼神里还是带着一丝不甘。他的弟弟刘胜武和侄子刘小宝也被绑在旁边,三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绝望。
“刘胜利,前城主刘万贯的拜把子兄弟,家住东市街。其罪一:贩卖孩童。刘万贯抢来的孩童,有三十多个都经他的手转卖,其中有五个孩子因为生病,被他扔到了乱葬岗,活活饿死。”五特的声音顿了顿,灵智核将那些孩子瘦弱的身影和痛苦的哭声投射在脑海中,“有一个叫小石头的男孩,才四岁,因为想妈妈,就被你侄子刘小宝用鞭子抽,最后抽得没了气。你还说,‘死了就扔了,省得浪费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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