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问,这样照做就是。她们若是吃那就给她们安排一下住处,若是不吃或者抱怨,那便让她们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县令摩挲着温润的玉玺,眼皮也不抬一下。
她对这枚玉玺喜欢的要紧,不是喜欢权势,而是喜欢银钱,这枚玉玺想必能换不少金银。
“遵命!”
守卫不敢违抗县令大人的命令,虽然有些困惑,还是照做。
虽然混着沙子的粥,她们也会吃,但为什么不给她们吃饱喝足呢?非要这样为难她们呢?
守卫走后,县令便将玉玺藏了起来,递给身边的下人一份文书。
“将这份文书交给陛下。”
下人眼睛瞄向她袖中的玉玺。
“那玉玺……?”
县令激动起来,连连否认。
“玉玺?什么玉玺?我可没有拿,也不知道什么是玉玺。”
面露威胁之色。
“你若是敢声张出去,本官一定砍了你的脑袋!你也不想你的家人无家可归吧!”
她确实有这个权势让她无家可归,下人顿时不敢再提到,当即表明忠心。
“不敢,不敢!您给小人一百个胆子,小人也是不敢的!”
县令蹑手蹑脚的将玉玺带到自己的书阁里,点上蜡烛,认真的打量着,越看越喜欢。
“这么大的一块玉,真的赚翻了!吃了我的米,收一点好处也不过分吧!”
她喃喃自语着,突然发现玉玺上似乎有一处可以拧动的缺口。
“这是什么东西?”
好奇心的驱使下,她拧动了这个机会。
咔嚓——
玉玺表面突然开始旋转起来,猛然抬高,一枚银针刺入她的额头。
顿时感觉一把大手捏着心脏,让她无论如何都无法进行呼吸。
她想要喊救命,可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呃……呃……。”
哐当——
她从桌子上滚落在地,眼中满是不甘与恐惧。
玉玺急速收缩回去,恢复了原本的面貌。
厨房中厨师熬着米粥,守卫二话不说便往稀米粥里舀了一勺沙子。
昏黄的沙子倒入清水粥里,顿时变了颜色,闻起来一股浓重的土腥气。
眼看她还想再加,厨师大惊,连忙阻止。
“哎?哎?哎!好端端的米粥你放沙子干什么?沙子又不能吃,米本来就少,你还加沙子,这是吃米粥还是吃沙子啊!”
守卫依旧我行我素,又舀进去一勺沙子,搅拌均匀。
“这是大人的意思,我们这些当差的照做便是,哪管这么多?”
厨师嘟嘟囔囔,觉得浪费。
加了沙子的米粥,谁吃啊?狗看了都要摇摇头。
“这清汤寡水的,还放些沙子,这谁能吃的下去啊?”
守卫笑了笑。
“你吃不下去说明你不饿,自然有饿得吃的下去。”
“施粥啦!施粥啦!”
吆喝声不断响起,空气中散发着微弱的米香和浓重的土腥味。
这些万俟人却忽视了这些土腥味,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围了过去。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就算是死,先吃饱了再说。”
事已至此,先吃饭吧!
她们狼吞虎咽的吃着,丝毫没有嫌弃里面混了泥土和沙子,将碗舔的一干二净。
她们太久没有吃到热乎的东西了,觉得无比满足。
“好吃!实在是太好吃了!再来一碗!”
“欸?她们还真吃啊?”
厨师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有些难以置信,难道她们都是没有味觉的吗?感受不到这股恶心的土腥味吗?
守卫对她们的表现十分满意,这就是大人想要的效果吧!
点了点头,“饿到程度自然会吃,按照大人的意思,给她们安排住处吧!”
“住手!不许给她们住处!”
一群侍卫急匆匆赶来,神色焦急。
守卫有些疑惑,忙问。
“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不能给她们住处?”
侍卫悲愤交加,盯着这些难民只有痛恨。
“县令大人!暴毙了!她们就是一群白眼狼,快把她们抓起!”
数十名侍卫将这些难民包围起来,举着刀剑示意她们不许动。
万俟人到底还是多的,大约两百多人,有些见情况不对劲,扔下米粥,赶紧逃跑。
只要不到一百人被捉了起来,大都为老弱病残。
为首的老人当即惶恐的跪在地上,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她可以确定一点,她们绝对没有做一些伤天害理丧良心的事情。
“冤枉啊!我们冤枉啊!我们真的没有陷害县令大人啊!我们一直在这里,是不可能做这些丧良心的事情啊?”
小孩紧紧握住爹爹的手,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呜呜……爹爹,我好害怕……。”
“诸位大人,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在里面?”
万俟人也是懵的,她们只不过是吃粥,县令大人怎么突然暴毙了?
“误会?”
侍卫冷笑一声,感觉县令大人就是太仁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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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开局休夫嫌我穷我赘新夫你哭什么请大家收藏:()开局休夫嫌我穷我赘新夫你哭什么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呵!我们大人好心好意的招待你们,你们不知感恩也就算了,竟然还害死我家大人,我们已经上报给知府大人,押入大牢,明日全部斩首!”
“什么!?斩首!”
万俟人顿时感觉天都塌了,自己啥也没干,就喜提砍头套餐了?
“大人,我们冤枉啊!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县令大人的死真的与我们没有关系啊!”
“求大人明鉴啊!!!”
那些侍卫可不听她们的解释,她们没有来的时候大人好端端的,她们一来大人就死了,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皇宫——
宫墙拐角处,有什么东西撞进了墨初白怀里,美人一双眸子如同一汪秋水,直勾勾望向她。
他的长相并不算出众,幸而有一双好看的眼睛,灵动的很。
“陛下……。”
男人低下头,不敢看墨初白,耳廓却染上一层绯红。
墨初白可不知宫里居然还有这样的人物,一时间,竟想不起来。
“你是……。”
男人感觉有些失落,随即又感到几分释然。
宫里这么多人,自己又不争宠,不记得自己,似乎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男人抬起一双含水的眸子,眼巴巴的望着墨初白。
“陛下,臣侍是宫里的怜答应!怜卿,您忘了吗?”
他入宫一直与萧潇交好,自从李玉卿一事后,就躲在自己宫里很少出来。
他害怕再生什么事端,感觉只要躲在宫里,安安稳稳的度日就是最好的。
但现在看来,并非如此,他不清楚萧潇的事,只知道他死在了宫里,死相极惨,他不想要这样的结局。
“你似乎很伤心?所为何事啊?”
墨初白有些怜惜的抹去他脸上的泪痕,耐心的询问道。
怜卿投入墨初白的怀中,身体微微发抖。
“没……没什么,只是臣侍生性胆小,听到萧答应去世的消息有些害怕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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