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奕煊那句带着冰渣的质问——“你管这叫销金窟?”——如同重锤砸在钱贝贝的佛系营销梦上。她张了张嘴,想辩解两句“细水长流”、“口碑发酵”,但对上那双熔金眸子里毫不掩饰的“你太天真”的嫌弃目光,所有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龙奕煊显然没指望她能给出什么像样的答案。他甚至连多看她一眼都嫌浪费时间(主要是嫌她这“寒酸”的营销手段拉低了他的格调)。他收回隔空点着门外告示的手指,负手转身,玄衣下摆划过一道冷冽的弧线,只丢下一句不容置疑的命令:
“看着。”
话音落下的瞬间,殿内阴影处,几道如同融入背景的深灰色身影无声浮现,对着龙奕煊的方向微微躬身。
龙奕煊甚至没有下达具体指令,只是熔金的竖瞳中掠过一丝冰冷的、带着坐标定位般精准的意念波动。
那几道灰色身影瞬间领命,如同鬼魅般再次融入阴影,消失无踪。
钱贝贝心头一跳,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你……你要干什么?”
龙奕煊置若罔闻,径自走到紫檀书案旁,优雅地坐下,指尖在光洁如镜的案面上轻轻敲击,发出清脆的叩击声,仿佛在计算着什么。他熔金的眸子看向窗外依旧飘飞的细雪,低沉的声音带着掌控全局的漠然:
“夫人稍安勿躁。” “待为夫……” “为你这‘听雨轩’,添些‘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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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京城,南城贫民窟。 一座四面漏风、散发着霉味的破败小院里。 “苏先生!苏先生在家吗?”一个尖细的太监嗓音带着刻薄响起。 门被粗暴推开,两个穿着普通家丁服、眼神却锐利如鹰隼的汉子闯了进来。屋内,一个穿着洗得发白长衫、面容清癯却带着郁郁不得志之色的中年文士(前京城第一说书先生苏慕白,因得罪权贵被构陷封口,落魄至此)正就着一点咸菜喝稀粥,见状警惕地站起身:“你们是谁?” 领头汉子面无表情,将一个沉甸甸、几乎压弯他手臂的锦囊“咚”地一声砸在苏慕白面前破旧的木桌上! 锦囊口崩开,金光四射!里面全是黄澄澄、圆滚滚、足赤的金瓜子!目测不下百两! “我家主人请先生去一处雅苑小住几日,说几段书。”汉子声音平板,“这些,是定金。” 苏慕白看着那堆金瓜子,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百两黄金!足够他赎身、还债、安稳过下半辈子!但他更清楚天上不会掉馅饼!他声音发颤:“敢问贵主人是……” “去了便知。”汉子不容分说,对着同伴一使眼色。另一人上前一步,看似客气实则不容抗拒地“扶”住了苏慕白的胳膊。苏慕白只觉得一股大力传来,身不由己就被“请”出了家门,塞进了一辆早已等候在外、外表普通内里却铺着厚厚锦垫、燃着暖炉的马车里。他甚至来不及收拾他那几本视若珍宝的破旧话本!马车绝尘而去,留下破院里那碗喝了一半的稀粥和桌上一堆刺眼的金瓜子。
同一时间,城西一间狭小、琴弦已断了好几根的陋室。 “柳琴师,跟我们走一趟。”同样是两个“家丁”模样的汉子,堵住了正准备去酒楼弹些不入流小曲糊口的京城前第一琴师柳如烟(因琴艺太过出众被权贵觊觎,不从后被陷害,毁了名声,断了生计)。 柳如烟抱着她那把断了弦的古琴,脸色苍白,眼神倔强:“不去!你们又是哪家……” 话音未落,一个同样沉重的锦囊砸在她脚边,金瓜子滚落一地。 “定金。主人说了,只需弹琴,其他一概不问。若不去……”领头汉子声音冰冷,手按在了腰间鼓囊囊的刀柄上,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柳如烟看着地上的金瓜子,又看看对方腰间,咬了咬下唇,最终颓然松开了抱琴的手。她也被“客气”地“请”上了另一辆马车。
听雨轩内。 钱贝贝正坐立不安,忽然听到殿外传来动静。寒玉大门无声开启。 苏慕白和柳如烟两人,被“客客气气”地“请”了进来。 两人踏入这温暖如春、奢华内敛得如同仙家别苑的殿宇,瞬间被眼前的景象震得目瞪口呆!紫檀木!汉白玉!空气里流淌着顶级木料的沉静香气!这……这是冷宫?!两人下意识地看向主位——一个穿着玄衣、俊美无俦、气场强大到令人窒息的男人正淡漠地看着他们。旁边,一个穿着破旧宫装、小脸煞白、眼神复杂(主要是肉痛)的女子,想必就是传说中的废妃了。
龙奕煊眼皮都没抬一下,对着苏慕白和柳如烟的方向,只说了两个字: “留下。” 又指了指殿内早已准备好的、由整块紫檀木雕琢而成、自带聚音法阵的琴台和说书案(显然是刚刚“神匠”们顺手置办的)。 “该做什么,做什么。” 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如同法则般的命令。
苏慕白和柳如烟浑身一颤,看着这奢华的环境和主位上那深不可测的男人,哪里还敢说半个不字?只能战战兢兢地走到各自的位置上,如同提线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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