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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嘴说“别老吓唬我。”

那乖乖的委屈一瞬蚀透在他心里,不敢去碰,一碰他就按不住身上的火,直咬牙。

可为何之后再无音信?实则所谓“掐断”

不过是断了直接的联络,只要她想,别说是英格、苏德任何一个都能帮她办得到,就是在阿木尔给她的信中来往夹一封也是很便宜的事。

却怎的……一个字都没有?

眼看着一日一日过,按捺不得,赛罕终是又启用了之前的暗哨。

按说左翼大营是自家大哥的主营,自己安插暗哨实在不妥,可自得了信说阿日善那厮要安置过去,赛罕就觉得绍布居心叵测、不可不防,这才悄悄布下。

平日里只做埋下的暗线,从不需叙报什么,只待不测之需。

岂料,公事一桩没办,为着这不省心的小鱼儿要一用再用。

出到帐外,爷儿两个站了一刻,才见阿木尔手中拿着毡皮信卷匆匆赶来。

“主人,”

阿木尔俯身行礼,上手奉上。

“念。”

“是。”

阿木尔起身,小心地打开那毡卷,两寸见方的油纸上密密的字迹,清了清嗓子开口念道:“十月初十,五将军传饭姑娘帐中,饭毕,传茶;下晌,骑马;十月十一,将军接英格小主儿走猎,姑娘随;十月十二,姑娘风寒,将军传医传药,入夜离;十月十三、十四,姑娘养病,将军陪侍入,入夜;”

语声越来越小,阿木尔只觉额头的汗一点一点挣破了皮地往外冒,打死都不敢抬头看一眼主子的脸色,只硬着头皮继续道,“十,十月十五,赏月,两位小主儿,大姑娘,姑娘,将军;十月十六,夜,姑娘随将军出行,二十里,闻琴声;十月十……”

“行了。”

只两个字,为着小主子恩和在怀中,那声音很低,却其中强压的怒火直把日夜随侍的阿木尔吓得腿一软,险些扑通跪地。

正是不知该如何是好,忽听身后传来脚步声。

“将军,”

传信兵单膝跪地,双手过头,“五将军来信。”

赛罕瞥一眼过去,信封上那熟悉的字迹一如往常工工整整,可此刻入在眼中竟仿佛一根根细小的刺横七竖八扎进眼中。

盯了好一刻,赛罕才接过,缓缓打开。

信很短,只一件事,因由简单,结果更简单。

赛罕抬起头,看了一眼景同,转而看向远处空旷、不见的河谷,怒火渐渐冷去,眼眸深,阴森的幽蓝。

信,慢慢在手中,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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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风已然有了冬的张狂与凛冽,呼啸着掠过熟睡的大营;墨漆般的黑暗将白天的生机繁荣紧紧掩盖,悄悄地掩护着这场肆虐……

十二个哈那的大帐富丽堂皇,弥漫的酒气把彻夜的火烛熏得昏昏暧昧。

一个男人斜卧在团丝锦被簇拥的香榻之上,半敞着怀,露出干瘦黑黄的胸脯,两条细缝眼醉意浓浓,眼神迷离。

榻旁恭恭敬敬地站着一个仆从模样的人,佝弯着腰、附耳低声道,“主人,”

“如何?”

榻上的男人口齿不清地嘟囔出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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