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张快把脸塞进自己眼球里的惊讶表情，亨利忍不住在女孩儿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亨利这才说道：“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危险。就好像珍的优势就在于她眼界与接触的层级有一定的高度，消息灵通。
“这才能以经纪人的身分，为你找到一些好项目的试镜机会，并且知道要往哪里使力，让你拿到角色的机会可以提高。
“托尼要我做的事情，就是类似这样的工作。成为西岸这边的眼睛，注意那些有钱人的动向，不需要我去做一些违法或危险的事情。
“像是偷偷进人家屋子里拍照，或是偷什么文件的。这种违法的事情就算托尼要求，我也不会做。所以你大可放心。
“只是你也知道，我这种底层出身的人，怎么可能无缘无故被接纳进那个圈子里。这个时候就需要一些取巧的办法。
“虽然名声上不怎么好听。除了在背后议论纷纷外，所有人还像在看马戏团小丑一样，等着我出丑。但是那些都无关紧要。”
“把所有赌注都放在史塔克先生身上吗。”查理兹以自己的理解，做出如此结论。
亨利笑道：“哈哈，我不是犹太人。先天的缺陷让我想在好莱坞这边往上爬，就得付出更多的努力，才能得到圈内人的认同。
“这种情况下，我不走旁门左道，就只能在犹太人的压榨下求生。你不会以为那条路，更好走吧。”
查理兹又埋起自己的脑袋，思索着事情。
没有读心术的氪星人，则是语重心长地说道：“告诉你这些，并不是要你在这方面帮助我什么，也不适合。
“你不用刻意帮我，或是为了我以身犯险。遇到跟我有关的事情时，就回头找我说说。不要单方面听信别人，贸然行动。
“你看，我们以前试镜的时候，不是很常遇到那种说自己有选角权力，只要你如何配合，就能拿到角色的家伙嘛。
“结果那些人大多只是在剧组里挂个名，有个屁权力。不过是想借着这样的便利，去占女演员的便宜而已。有些人连男演员都要。
“这就是情报上的落差，容易被有心人错误地利用。所以按照你和珍所安排的步调，作为一个演员，好好地一路往上爬就可以了。
“这过程中，我会尽可能给予你帮助。要是有人踩到你画下的红线，那就直接了当的拒绝吧。我也会成为你的靠山。做好你应该做的事情，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
查理兹突然说道：“感觉上，我这样做倒成了你台面上的掩护，负责吸引别人注意力的。”
“哈哈，看你从什么角度来看待这一切嘛。”亨利直言道：“我不否认你在台面上的动作，可以成为我的掩护。
“但是我帮托尼做这些事情，就只是顺手做的。那种太过危险的事情，我也不想理他。假如不是为了你，我也不会接下这样的工作。
“所以我希望你能够专注在你自己的目标上，也要保护好自己。其他的，都不重要。你可以明白我的意思吗？”
“嗯。”轻轻应了一声，查理兹又往亨利怀里钻了钻。她又问道：“只是你刚刚说，要在好莱坞往上爬，用正攻法会很不容易，所以有时要走一些旁门左道。感觉上，我的情况好像也一样。”亨利开解道：“不考虑违法的事情，以及一些肮脏的交易。你的情况我会这么解释，假如你希望像黄金时代的女演员一样，一路担任女主角，或是出演大女主电影，迈向成功。
“这么做，在这个时代当然不容易，而且有需要有资本去捧。就像妮可·基嫚，以及梅格·莱恩这些演员。但她们只要面临一两次票房失败，就很容易被资本抛弃。
“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局限住你自己，把自己绑在某种形象里面。主角拍，配角当然也拍。动作戏、喜剧片、恐怖片、爱情片、悬疑片，只要有好的项目，就可以去拍。
“你的戏路宽，机会就能比其他人多，那么你的演艺生涯就会比很多人都还要长。赚钱才是我们的重点嘛，不是当一个人人捧在手心的公主，一辈子也就只演公主。”
查理兹疑惑问道：“可是这样频繁的出镜，不怕观众产生审美疲劳吗？”
亨利笑着说道：“所以你要用多变的形象出镜。不是帅的人永远就只能用帅的一面见人，无法忍受自己变得狼狈或扮丑。
“假如你可以做到让人两部电影看完后，看演员字幕表才发现这居然是同一个人，这不也是一种成功嘛。你赚到两部电影的酬劳了，在演技上也没让观众感到千篇一律。
“而且你要知道一件事，人要扮丑很容易，但要美到让人惊艳却很难。这就是你的优势！虽然说这有跟别人抢饭吃的疑虑。”
“好吧，我终于发现你这家伙卑鄙的点在哪里了。”查理兹握住了亨利的把柄，恶狠狠地说道。
“哈哈，不过不说笑，我这里倒是有个不错的试镜邀请，你和珍商量看看。愿意去的话，机会很大喔。”
“什么项目？”
“1492影业的《一路响叮当(jingle_all_the_way)》，预计年底圣诞假期上映的电影。男主角是阿诺·史瓦辛格，导演是布莱恩·莱温特。”
“你觉得这个项目不错？”查理兹问道。
亨利答道：“事实上，这是丽塔·威尔逊夫人主动找上门的项目。她说电影的男人味太重，女性只有她一个，希望能有其他人调和一下。
“假如你愿意的话，剧本中有个戏份蛮不错的配角警察，可以改为女性出演。我觉得是一个不错的尝试，大墨镜、制服的。”
查理兹努力回想着。“丽塔·威尔逊夫人是……？”
“汤姆·汉克斯先生的妻子喔。他们之间有两个孩子，其中一个去年才出生呢。这位夫人会找上门，大概也有汉克斯先生的善意在里头吧。”
“来自犹太人的善意？”
“至少这位不是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吸血鬼，我觉得还是可以来往的。既然都要欠人情，当然要慎重选择欠的对象。”
查理兹从善如流，说：“那我和珍说说，再跟对方接触。”
“嗯。”亨利搂着怀中的女孩儿，搂得更紧一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