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汐轻摇玉扇,但笑不语。
热闹宴席开到一半,兰皎来到虞汐座前,还未发问,虞汐先说为敬:“别问,问就是皇叔祭祖去了。”
兰皎挑眉,眯起眼睛:“这话是他教你说的?”
“教?”
虞汐也眯起美目,勾人风韵自然流露,和某夜那个衣衫半敞引诱自己的男人一模一样,兰皎有瞬间恍惚。
“皇叔做事不需要给任何人交代,看在你是他的小心肝份上,我才现编给你一个解释。”
虞汐捻起一颗葡萄放在唇边,紫玉色泽和他白玉肌肤交相辉映,有种说不出的美感。
兰皎又想到某人借助一些道具让自己神魂颠倒的场面。
虞汐发现兰皎在走神,而且目光迷离,脸颊透出不正常的绯色,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在想什么呢?”
兰皎回神,摇了摇头:“我在担心明月啊!
看不出来吗?”
“看不出来,”
虞汐实话实说,“你的样子想在思春。”
兰皎:“……”
“但我也能理解你。”
虞汐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双修让你食髓知味,离开皇叔,你很空虚吧?”
“咳——”
兰皎瞅了瞅周围,觉得在这种场合讨论这个问题不太适宜,遂转移话题,“讲真,明月去哪儿了?”
虞汐沉吟了片刻,说:“据不可靠消息,皇叔去了域外。”
“域外?”
兰皎前倾的身体瞬间绷直,“他去域外作甚?”
“具体作甚不知,或许与那个守山小童有关。”
虞汐猜测道。
他派人跟踪虞渊,但很快就跟丢了,六扇门人拿回一张纸,上面写着“回”
字。
虞渊是想了结元韫无休止的追随吧。
兰皎想。
元韫执着地想为虞渊做点事,但元韫没有意识到从他抛弃师门的那一刻,他就永远得不到原谅。
兰皎看着欢聚一堂的师父和师弟妹们,这些都是他的亲人,若他们遇到危险,自己就算无能为力也会拼死守护他们。
兰皎这辈子没有特别远大的志向,他图的只有“情”
之一字。
“你不必担心皇叔,普天之下除了你没人能伤害他。”
虞汐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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