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杀了他们?”沈周服下药,看着有些激动的邓子布问道。
“没有,我那时还有理智,我想洗刷自己的冤屈,于是我抓了他们两个,要去警局自首,但有个跟我关系不好的邻居却报了警,说我要杀人。警察很快就来了,我想把所有的一切都说出来,想让这对狗男女承认自己陷害我。”邓子布眼神开始变得黯淡,声音说不出的凄凉,“但是没有人听我说,只是一味的让我放掉人质,说只是偷了钱,很快就会出来,但是如果杀了人,一辈子就毁了云云。我不管怎么说,他们都不听,我愤怒了,我挥舞着手里的刀,歇斯底里的大喊,然后便是枪响,在之后我的眼前便是一片漆黑。”
“之后有人救了你,把盗命之法传授给了你?”沈周盘腿坐在地上,疑惑道。
“没有人救我,怎么会有人救我这样无足轻重的人。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只是感觉很冷,真的很冷!”邓子布就像是想起了当时的一幕一幕,忍不住身体打了个寒颤,低声道,“我用尽力气顶开停尸间的停尸柜,在停尸间外面,我找到了一面镜子,看着额头的那个孔洞,又摸了摸自己的心脏,它确实在跳动,我不知道这是在怎么回事。我随便找了衣服,还在保安室里偷了些钱,逃出了那里。我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我发现复活的我竟然健步如飞,力量也变的比以前要大。我试着跳跃河面,击碎巨石,我发现我竟然成了修行者。此时我才想起以前在民间的一个传说,有一些人死而复活后,会得到某些不知名的力量,而经过无数次试验,我发现我的能力就是这盗命仙法。”
“我......,你就这么获得了别人梦寐以求的功法?就这?”沈周张大了嘴,简直不敢相信对方的说的话。挨了一枪,死而复生,还成为修行者,还学会了仙法,最一流的导演也拍不出这么狗血九流神剧吧。
“梦寐以求吗?你没有修行过这种功法你不会知道,有多么痛苦。”邓子布脸上都是落寞,眼神幽深却没有焦点,他轻声说道,“后来,我在山中修行了一年,其实所谓的修行,就是不吃不喝的等死,因为所谓的仙法只能转化一种形式,要么是力量,要么是寿命。于是我从复生的四品境跌境到一品,当时的我了无生趣,只想有一天能回老家看一看我的父亲,因为母亲过世的早,是父亲把我拉扯大,希望我能出人头地。但当我回到家的时候,父亲已经去世了。深夜里,我摸到村长的家里,我们村子基本都是同族,当年我考上大学的时候,村长第一个去了我家,给了我五百块钱,随后带着全村人送我登上了去大城市的客车。村长见到我,也很吃惊,他告诉我,父亲知道我偷窃了公司的钱,潜逃,后又挟持人质被当场击毙,尸体到最后还丢了,父亲不敢相信,他坚称我是被冤枉的,但警方也没有办法,所有的证据都表明一切都是我做的,特别是那对狗男女的证词。父亲回去后就得了一场大病,不久后就撒手人寰了。离开村子,我不知道该去哪里,在山上祭拜了父亲后,我决定一定要洗刷自己的冤屈,绝不能让父亲就这样死不瞑目。于是我开始修行,五年后,我下了山,回到了曾经的那座城市。经过多方打听我才知道,当年命令人抓我的那个警察局长因为涉黑、行贿受贿,已经被关进了监狱,而他就是坑害我的那个人的亲姨夫。于是,我硬闯了监狱,杀了他,随后又回到城里将他的家人杀了干干净净。”
“他已经锒铛入狱,你又何必牵连他的家人呢?”沈周摇摇头。
“难道你没听过一句话?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他的家人那些年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钱是从哪里来的?所以当他们享受用别人性命换来的金钱享受生活的时候,就要做好被株连的心理准备。”邓子布冷冷的说道,“随后我又打听到那对狗男女早已分手,我那前女友依旧在这个城市里,她找一个很老实的人结了婚,却一直嫌弃他的丈夫没有用,自己则在外面玩的不亦乐乎。一个雨夜,我杀了她,没有杀他的丈夫,还给他留了些钱,我觉得他也是个可怜人。再后来,我打听到那个罪魁祸首在南方的一个城市,与一个很有势力的富商的女儿结了婚。我一路找过去,那个家伙可能是在新闻上听说了他姨夫一家和那女人被杀的事,他就利用岳丈家的能量,在黑白两道发布悬赏,试图阻止我,但是当时的我已经是九品境,一路过去,没有一个杀手是我的对手。见到他,我以为他会忏悔,但是他没有,他自知在劫难逃反而是破罐子破摔,不停地嘲笑我,讽刺我。我没有被他激怒,我只想杀了他,就此而去。然而他的家人妻女从我的口中得知了他当年做所的事,竟然为了他,选择威胁我,说他们现在势力有多大,有多么有钱,如果我杀了他,我会死无葬身之地。于是我便当着他的面将他的家人妻女一个个的杀死,他疯了。但我不会这么放过他。我割掉了他的舌头,取下了他的眼睛,打断了他的三条腿,切掉了他所有的手指,把他丢在另一个城市任他自生自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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