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奉一直在注意祁桉,他的眼睛方才起身就不对劲,看了一眼齐肃还在比试。
南宫奉离席,跟上祁桉。
祁桉拿出一个青色小瓷瓶,倒出白色的小药丸,喂进嘴里,这个是祖母给他准备的药丸,不过也只能缓解半日,断尾于狐狸是致命的伤害,更何况他一次性断了八尾。
“咳咳咳——!”
祁桉扶着墙弯起腰,剧烈咳嗽起来。
南宫奉快步靠近,伸手扶着祁桉,“你刚刚服下的是什么?!”
服下之后就咳嗽的这样凶。
祁桉现在眼前还是糊的,听出南宫奉的声音,抓住他的手臂起身,药丸起效了,“无碍,只是席间酒味呛人。”
南宫奉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乌木香,人的生活习性不会因为没有记忆改变太多,祁桉松开抓着他的手,准备回席间,等下齐肃看不见他要着急了。
“你的眼睛?”
“就是刚刚咳得有点晕,无碍。”
阿奉太敏锐了,祁桉想。
...
“OK,给贺离和桑清补妆,拍特写。”
桑清站着,闭上眼让化妆师补妆。
拍了几个特写,贺离还有单人戏,桑清今天上午的戏份结束了。
“我天,清清,看你咳成那样我心都揪着。”
程过从小杨那拿过水,递给桑清。
桑清打开水杯,喝了一大口水,和贺离对戏很有压力。
“桑桑,你演的好棒!”
陆之雪从旁边窜出来。
“你的嗓子怎么哑了?”
桑清看他的嘴唇也有一点肿。
还不是贺离那个禽兽,小心眼,当初随口一说的标准怎么能记到现在啊,可怜他的腰。
程过和小杨都准备叫人,把这个不知道哪里窜出来的人赶走,发现桑清好像认识,这又是谁啊。
“没事,我就只看到后面那一段。”
都怪贺离,“桑桑你真的会弹那个古琴吗?”
桑清的指法都很标准。
桑清轻轻点头,“有学过一点。”
西郊的收藏室里有一把古琴,被桑清小时候当玩具玩,时阡干脆找人来教了桑清一段时间。
“清清,这位是?”
程过适时开口问。
“啊,忘记自我介绍了,我是陆之雪,是桑桑粉丝。”
奥,陆之雪,等下,谁?陆之雪?这不是贺离伴侣的名字吗?桑桑粉丝?这这这。
“小雪,你怎么跑来片场了?”
付西看见陆之雪那头醒目的白发,走过来。
陆之雪看见她,做了一个委屈的表情,“小姨,我跟你讲,贺离他真的很过分...”
乱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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