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飞刀是特制钢材打造,吹毛断发,锐利无比,在月光下闪着凌冽的寒光。
王越拇指按住飞刀手柄,飞刀另一面紧贴在其余几根张开伸直了的手指上。
若是从王越侧面看去,只能看到伸出手掌,手掌上方有一丢丢露出来的刀尖子,看不到飞刀的模样。
此时的他,背对着我。
靠的是听声辨位。
刚才是盲飞了一刀,击中我腿部。
我看看自己中刀的左腿,那飞刀的刀身,已经全部没入了腿中,只留下一小部分刀柄露在外面。
“既然喊了姐夫,就是自家人了,为何还下如此重手?”
我看着不断渗血的大腿,低声问道。
举着飞刀的王越略有迟疑。
捏紧飞刀的手缓缓放下。
但是没有收回飞刀,而是握着刀把手放在腰前。
杀意未减啊。
“什么姐夫?
我当初这般叫你,是想让你对娇姐好一点。
可你负了我姐。
你还有什么资格当我姐夫?
上回来给你治病,劲师兄就点了你一次。
今天你又这样。
若不是你不知收敛,姐姐又怎么会日日愁苦,怎会落下这些病痛?
在武当的时候。
我们就交代过你,娇姐身体不比一般人。
她是鬼门关走了一趟的人。
若不是我师父妙手回春,娇姐早就没了。
我们是不同意娇姐下山的。
奈何你就是不听。
带下山来也可以啊。
现在成了啥样了?
你对得住我姐吗?”
王越的声音异常冷酷,语速缓缓却暗藏力量。
他讲的是。
上次田劲来曼城,明确点了我。
他有观气的本事,也不知道真假。
或许只是他们师门的一种识人之术,借助观气之名,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田劲能一眼看穿我,知道我背地里做了些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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