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没有进来的意思,黎又瑜喝完水,上楼,关灯。
指节无意识叩击方向盘,赵禹庭突然意识到自己竟在等待某种审判,等待那个本该脆弱的猎物露出破绽。
直到楼上灯光熄灭,赵禹庭下车,上楼。
楼上的黎又瑜将楼下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起来把原先反锁的房门改为关门,再次躺回床上。
在楼下坐了半小时,赵禹庭突然觉得好笑,这是他的房子,他有什么可纠结的,楼上睡着的,是他花三百万带回来的小奴隶,一切都是他的所属品,至少合约期内,是属于他的。
回卧室,黎又瑜的东西不在,地上很空,他不用刻意绕到床尾,不用担心踩到地上的长毛毯。
在床边站了一会儿,赵禹庭知道他应该洗漱,然后休息,脚下一转,走向客房。
推门,走到床边,脱外套,解领带,掀开被子,躺进去,床上的人浑身紧绷,赵禹庭从背后抱着他,不理会他的紧绷,伸手解开他睡裤的绳子。
再装睡就不礼貌了,黎又瑜“蹭”
地坐起身:“你今天又是吃药了?还是喝酒了?”
“有时候我希望我的奴隶是个哑巴。”
“赵先生,你不要告诉我,你对一个下等淘汰品的身体感兴趣。”
“对你的身体感兴趣,是因为我现在缺一副健康的身体的床伴,我需要正常健康的性。”
“我可以拒绝。”
“你也可以接受并享受。”
黎又瑜一脚踹向他,被他抓住脚踝:“我不希望在暴力里完成原本该愉悦的事。”
第31章
“外面的人说你禁欲,更有传闻说你小时候受过伤不行,我真想大声告诉他们真正的你是套着西装的饿狼。”
赵禹庭脱掉衬衫甩在向地板,自上而下覆在黎又瑜上方:“需要我帮你召开新闻发布会吗?你可以写一万字底稿,向他们描述你用一个月时间爬上我的床,又在成功后欲擒故纵。”
“是吗?我欲擒故纵,那你为什么半夜来我的房间,脱我衣服的是你,想要跟我做的也是你,承认吧,你就是喜欢上你最看不起的下等淘汰品,你跟所有下等男人没有任何区别。”
“不要试图激怒我,现在,解开你的睡衣,展开你的身体。”
黎又瑜震惊这话从他嘴里说出,“你这个骄傲自大的资本家,你简直……”
太过生气,以至于他根本找不到词语形容赵禹庭现在的举动。
“你被鬼上身了吗?”
赵禹庭并没有给他更多措辞的机会,欺身而来,跟之前不同,这次他解开两颗扣子,摘下手表,时间变的漫长而煎熬,好在煎熬的时间不长,更多的是温柔。
一包纸巾用完,赵禹庭扣好衬衫扣子,黑色西装沾上白色液体,他强迫自己转移视线,说:“刚刚的过程,你也很享受。”
黎又瑜抬头,露出受伤的表情,平静道:“只准你舒服,不准我自我安慰吗?”
赵禹庭在留有余韵的氛围里告诉黎又瑜:“我有权利支配你,使用你,记住,你是我的奴隶,你只能服从,只能被我征服。”
“不,我才不会被你征服,你不是说成年男性需要健康的性吗?我也同样需要。”
他倔强的脸上红晕未消散,赵禹庭强压下卷土重来的**,冰冷道:“你只能被动接受,你所拥有的感受是我赐予你的,你该感谢我。”
黎又瑜不再说话,跟自大到没有边的人争论显的自己像头猪,他只在心底顶嘴:“感谢你弄我一身汗吗?”
看在舒服的份上,不与他争辩。
沉默数分钟,高傲的冰山又问黎又瑜:“要洗个澡吗?”
黎又瑜屈辱地扔枕头:“刚才你不嫌弃脏,现在倒是嫌弃了,晚了。”
枕头落在赵禹庭脚边,他捡起枕头放回床上,“你……需要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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