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刚走就翻箱倒柜,养不熟的白眼狼。”
“早上那么多人,连哭丧都不会……”
“废物!”
其实就算装样子哭两声,外人看了也好听些。
偏生连戏都做不像。
两姐妹被逮个正着,缩着脖子干笑。
钱没搜到,倒见秦淮茹抱着骨灰盒进来,顿时晦气地扭头就跑。
房门仔细关严。
确认院外没人留意,秦淮茹拖开窗下那张旧写字台。
撬起桌腿压着的砖块,露出暗格盖板。
生石灰铺底的暗格里,
檀木匣中整齐码着钞票,
零散首饰闪着细碎的光。可算找着了。”
往日打扫时她就留了心——
易忠海那般谨慎,钱绝不会放明面。
床底探查时他毫无反应,
唯有挪家具那次,被他厉声喝止。
线索,就在这桌椅板凳之间。
易忠海虽常在屋里,
总有出门的空当。
秦淮茹早摸清了暗格位置,
只不动声色地等。
秦淮茹没有马上动手,她担心易忠海察觉后会将财物转移。
现在,这些东西终于到了她手里。
她仔细清点了木箱内的物品——光是现金就有7600块,这对她来说已是一笔巨款,更别提那些金银首饰。
看来易忠海确实攒了不少家底。
先前他还借给秦淮茹三千块钱,再加上早年多次接济棒梗,以及被贾张氏暗中挪用的部分,算下来易忠海绝对称得上万元户。
确认存款无误后,秦淮茹悬着的心放下了。
但她并未轻举妄动,尽管箱子里有不少镶嵌碧绿宝石的戒指和项链,她却只抽出三百块钱,其余原样放回,又将暗格和写字台恢复如初。
眼下当务之急是操办易忠海的丧事,毕竟这次是她下的手,心中难免忐忑,便想着风光安葬他,以免亡魂纠缠。
她出门找闫埠贵商议,很快在易忠海的两间房里搭起灵堂。
闫埠贵和刘海中闲来无事,又见秦淮茹家缺男丁,便主动帮忙。
可当秦淮茹再度披麻戴孝跪在灵前哀哭时,街坊们顿觉场景似曾相识——十多年前贾东旭诈尸那晚,也是这般寒风刺骨,也是她悲泣守灵。
不少人暗自庆幸易忠海已火化,否则难保不会重演诈尸戏码。
细想下来,贾东旭和易忠海这对师徒竟都折在秦淮茹手里,倒是傻柱与她结婚十余年还能保全性命,虽说倒霉事儿不断,好歹算命硬。
灵堂 摆着易忠海的遗照,骨灰盒权当 供奉。
至于丧仪规格,全凭秦淮茹定夺——毕竟不同排场关系着不同开销。
刘海中和闫埠贵格外热忱,谁也说不好下一个会不会轮到自己。
就连许大茂这三大爷也没闲着,里外张罗不停。
许大茂这家伙就是个官迷。
不但爱当领导,还总喜欢显摆自己的威风。
院子里出了这样的事,他怎么可能不掺和?
更何况死的是易忠海。
许大茂至今记得,当年就是这条老狗怂恿傻柱把他打成了绝户。
刚才有人说易忠海是坏事做多了遭报应,许大茂恨不得举双手双脚赞成。
不过——
想到秦淮茹又成了寡妇,而且没人管束,许大茂心思活络起来。
她才三十多岁,风韵犹存,现在孤零零一个人,正是趁虚而入的好机会。
不好好表现一把,岂不是亏了?
没准……
这回真能得手。
当年他可没少眼馋贾东旭的媳妇,可惜只能占点手脚便宜,后来还被傻柱捡了漏。
现在,总该轮到他了吧?
三位大爷聚在秦淮茹家商量丧事怎么办。
秦淮茹淡淡说道:“按正常流程办吧,请个吹打班子,热热闹闹送走他,再搭台唱场大戏,让院里也沾沾喜气。”
“最后请大家吃顿饭,老易留了一千多块钱,不能太寒酸。”
嘿!又有席吃了!
院里最近太平得很,大伙儿早就馋这口了。
尤其是那些孩子,哪管什么生死,有肉吃就高兴。
定下流程后,闫埠贵和刘海中分头张罗。
刘海中负责统筹,闫埠贵人脉广,认识不少办白事的班子,很快就把人请来了。
秦淮茹这回难得大方,场面倒是挺热闹。
可在做饭这事儿上犯了难。
秦淮茹想请傻柱来掌勺,可傻柱店里正忙,老顾客都是冲他的手艺来的。
要是他不在,一天几百块的利润就打了水漂。
就秦淮茹那抠搜样,能给几个工钱?
更何况,傻柱心里还记恨着易忠海,根本不想沾这事。
闫埠贵和刘海中却在一旁劝:“老易毕竟是曾经的壹大爷,和你关系也不差。”
“人都走了,恩怨也该散了。”
被他们这么一说,傻柱有些动摇。要不这样,菜我在店里做好,让人送过来,保证不让大家吃冷的,行吧?”
最后还是林薇薇拍了板:“听我的,关店两天,门口贴个告示,就说治丧歇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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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四合院:我的系统能洗髓请大家收藏:()四合院:我的系统能洗髓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两天影响不大,易大爷以前待你不薄,就当送他最后一程。”
秦淮茹不得不承认林薇薇的本事。
要说为人处世,林薇薇确实有两把刷子。
前些日子,易忠海摆了她一道。
为了钱,林薇薇在易忠海面前伏低做小,可自从秦淮茹搭上易忠海,她就彻底没了机会。
这事倒没几个人知道。
可眼下,她竟然能以德报怨,倒让院里不少人暗暗称赞。
哀乐声在院子里回荡,秦淮茹跪在灵堂里呜呜咽咽地哭,衬得这场面更显凄清。
就在这时,苏平安晃悠进了院子,径直走到中院。
看见他的身影,不少人神色古怪——谁不知道当年苏平安和易忠海的过节?
还没搬走那会儿,两人就明里暗里斗了好几回。
苏平安见招拆招,愣是让易忠海的名声一落千丈,连壹大爷的位子都保不住。
从那以后,这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
如今易忠海死了,苏平安突然出现,谁心里不犯嘀咕?
苏平安也觉得蹊跷。
电视剧里易忠海好歹是个重要角色,怎么就突然死了?
虽说听说是喝酒冻死的,可直觉告诉他,事情没那么简单。
不过是不是意外跟他也没关系,纯粹是来看热闹的。
这几天外头女人太多,他晚上多半不在隔壁四合院。
昨儿就没回来,今早刚到巷口就听人议论易忠海的死讯。
院子里的哀乐声传得老远,以苏平安的性子,哪能不过来瞧两眼?
他一来,整个院子瞬间安静了。
连吹打班子都察觉不对劲,停下了手里的活计。
闫埠贵和刘海中一阵头疼——今天是给易忠海办丧事,再大的恩怨也得讲究个死者为大。
他们只盼着顺顺当当把老易送走,可别节外生枝。
灵堂里,秦淮茹正哭得投入。
外头突然没了动静,衬得她的哭声格外刺耳。
苏平安大步走进去,秦淮茹一抬头,见是他,心里咯噔一下。
她这会儿哭得眼睛红肿,小当和槐花一左一右搀着,瞧着像是悲痛欲绝,随时会晕过去似的。
苏平安嗤笑一声:行了秦淮茹,戏过了啊。
意思意思得了,装得跟真伤心似的。
秦淮茹气得肝疼——换个人敢在这场合说这话......
秦淮茹恨不得冲上去和对方扭打起来。
这么说话简直就是在践踏她的一片真心。
可是面对苏平安,她只能憋着一肚子闷气。
她眼巴巴地望着苏平安,完全猜不透这家伙突然出现到底想干什么。
小当和槐花原本装模作样地在那哭丧着脸,一见到大老板驾到,小当立刻收了眼泪,笑盈盈地迎上去:平安叔您来啦!
苏平安指了指她:嗯,路过看看。
你今天没上班,请假了吗?要是无故翘班的话,直接开除。
小当吓得直摆手:请了请了!我一大早就跟小迪阿姨报备过了。
这么好的工作我哪敢随便翘班啊!平安叔您放心,我一定乖乖的,做个懂事的好孩子。
秦淮茹听得一头雾水,这丫头说话怎么怪腔怪调的?她当然不知道,小当早就被苏平安收拾得服服帖帖,这套说辞都说顺嘴了。
更让秦淮茹无语的是,这两人居然就在灵堂里聊上了。
她站在旁边,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
这时闫埠贵和刘海中也赶到了灵堂——他们生怕苏平安把葬礼搅得天翻地覆。
听到两人的对话,闫埠贵没吱声,毕竟苏平安现在算他半个东家。
可刘海中忍不了了,自从十几年前家里接二连三出事,儿子刘光天还落了残疾,他就记恨上苏平安了。苏平安,刘海中板着脸,今儿是老易的丧事,你可别在这儿闹腾。
都是一个院儿的 坊,死者为大。
苏平安摊开手一脸冤枉:诸位评评理,我刚才说什么过分的话了?大伙儿都是知根知底的,你们真觉得秦淮茹现在伤心欲绝?骗鬼呢!我这不是怕她演过头了,待会儿憋不住笑场嘛!
这句话直接把几个看热闹的小年轻逗乐了。
确实,院里谁不知道秦淮茹和易忠海那点事?说她此刻心里偷着乐,绝对没人怀疑。
但像苏平安这么直白地戳破,也太过分了点。
经他这么一闹,灵堂里原本沉闷的气氛彻底散了。
虽说众人还保持着表面上的肃穆,可要说院子里有谁真心实意为易忠海难过......恐怕一个都找不出来。
众人只是走个过场罢了。
被苏平安这么一闹,不少人索性不再掩饰,院子里渐渐有了说笑声。
秦淮茹心里憋闷,却又无可奈何。
苏平安踱步到院中。
日头渐高,一口大铁锅架在院子 ,冒着腾腾热气,傻柱正围着灶台忙活,他媳妇林薇薇也在一旁打下手。
饭馆歇业,她便留在院里帮忙。
这天气里支起大锅,倒显得格外热闹。
苏平安冲傻柱竖起大拇指:
行啊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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