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利地洗漱好,走进锅屋,深吸一口气,浓浓的都是粥香,“早啊,汤舅娘、李娟姐。”
陈氏担心她饿肚子,打开锅盖,蒸腾地热气直往上冒,手拿切菜刀,朝锅转饼上划拉两下。
“小鱼,先吃点饼垫肚子。”
道谢后,接过饼咬一口,底下贴在锅上的那一面是跟锅巴似的很脆,另一面则是暄软的。
钱小鱼眼睛一转,若是用这个饼子卷咸菜,应该更好吃。
“咱们拌两个凉菜,配咸粥或是卷着饼吃,都很好吃。”
李娟问:“要不要我们帮忙?”
钱小鱼摆手拒绝,两个凉拌菜而已,不费什么事。
“那我们去捡柴火去了!”她们还记挂着洗澡的事呢!
两人拿了砍柴刀,扛着扁担,挑着麻绳就要往林子里去。
两个年轻的妇人上山着实让人不放心,“你们等我片刻。”
左手拿着胡瓜,右手举着菜刀,跑去找白黑二狼。
白狼听见脚步声噌的一下爬起来。
见是钱小鱼,狼眼白了她一眼,‘大清早扰狼清梦。’
“你们俩,谁跟着去山上走一趟呗?”
白狼头都没抬,显然不乐意。
黑狼的智商和十个月的孩子差不多,一双狼眼,眼巴巴地看着钱小鱼,“给你吃饼子。”
高兴的黑狼欢呼声刚冒头,钱小鱼眼疾手快的给它手动闭麦。
一嗓子下去,半村子的人都不用睡了,等人拿着锄头杀上门。
黑狼屁颠颠跟在李娟和陈氏身后上山捡柴去。
“你们不要分开啊!”不放心地叮嘱一声,黑狼有点呆,可能顾不过来。
回到锅屋,手里的胡瓜切一半,听见曹三婶惊诧的声音,“小鱼你起这么早?把饭都做好了!”
寻思她自个是不是起来迟了,抬头看看天,太阳也才露鱼肚白。
“饭是李娟姐和陈舅娘做得,还做了贴饼呢。”
说着还打开锅盖,让曹三婶瞧一眼。
“哟!摊了锅转饼。”
钱小鱼:“?”
“锅转饼,贴饼子有什么区别?不都是贴在锅上的吗?”
曹三婶笑着接过锅盖,盖在锅上防止粥凉了。
笑着解释,“贴饼子是一块一块贴上去,锅转饼是围着锅摊上一圈厚面糊。”
原来一个是贴上去,另一个是把稠稠的面糊抹到锅边,后者更省事。
“我咋没看见两人?”莫不是两人去睡回笼觉了?定然是睡床不习惯。
可不嘛!昨晚她翻来覆去睡不着,天热穿得又很是清凉,一来二去惹得男人上了火气。
担心摇坏人家的床,曹三婶死活不愿给。
酒意上头的男人兴致正浓,可不会就此罢手。
三下五除二把他们带来的铺盖胡乱摊平在地上,拦腰抱起媳妇,在地上打了个滚,十八般武艺啥样式的都挨个来一遍。
云消雨歇,二人精疲力竭,哪里还认床。
哦!确实不用认床,直接躺地上就睡了。
还是曹瑾早起尿急,迷迷瞪瞪被睡在地上的两人绊倒。
吓得不敢吱声,幸好睡在地上冷,二人身上都裹着被子。
想起昨晚的事,曹三婶只觉老脸通红,记着等会要给人家褥子底下塞几文钱。
钱小鱼看着她的脸色,以为她没睡好,“三婶你吃点粥,再回屋躺躺。”
曹瑾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扒着门框,伸长脖子往里瞧,使劲嗅着空气中的饭香味,“小鱼姐,好香啊!”
癫癫跑进来,抬手就要锨锅盖,被曹三婶一巴掌拍过去,“把你手烫个大泡,你就老实了。”
小丫头知道自个错了,嘟着嘴讨好地看着娘亲,“娘你脸好红啊,生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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