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纲纪为盾护民选 众力为刃破黑恶

我叫朱韵澜,退下来好些年了。从前坐过大明国的皇帝位,后来又执掌全国议事会,一辈子跟纲纪、法典打交道,见惯了朝堂风雨,也亲手平定过不少撼动国本的乱局。可这辈子最牵肠挂肚的,从来不是朝堂的荣华富贵,而是我那独女朱悦薇——我四十岁才盼来的宝贝,是我心底最软的软肋,也是我最骄傲的荣光。

悦薇从小就犟,认死理,三岁时看见邻居家孩子欺负乞丐,能梗着脖子跟人争执半个时辰,直到对方道歉才肯罢休。长大些,她不恋京城的锦衣玉食,总爱跟着我去基层调研,穿着粗布衣裳,蹲在田埂上跟村民拉家常,把百姓的难处一条条记在本子上。均平三十一年,全国议事会第三届民选,她凭着在乡野摸爬滚打十年的口碑,硬是被近百万民众一票一票选成了全国议事会副皇帝。

消息传来时,我既欣慰又忐忑。欣慰的是,民众认可她的实干;忐忑的是,这位置坐得越高,责任越重,风险也越大。可她却笑得坦荡:“娘,这不是特权,是民众把撑腰的权柄交给了我。我得对得起每一张选票,替基层说话,替百姓办事。”

她在京城履职三年,没住过一天专属府邸,没搞过一次特殊待遇,每日泡在议事会的档案室、基层调研的现场。跑遍了大明国十二个省的百余个乡村牧区,记下了满满五本民情笔记,小到村民的灌溉水渠,大到基层监督体系的漏洞,她都一一梳理,推动修订了《基层治理保障条例》《民生权益保护法典》《人民监督实施细则》三部规章。我劝她歇歇,她总说:“娘,纸上的制度再好,不落地也是空的。我得摸透基层的实情,才能让纲纪真正护着百姓。”

直到均平三十四年六月,全国议事会通过《下基层任职议案》,明确“凡五品以上公职人员,须每五年赴基层任职不少于两年”。她第一时间递交申请,执意要去最苦、最偏的北冰洋省冰原府冻土县雪风乡雪松村。我知道她的性子,认定的事八头牛也拉不回,只能帮她收拾行囊。

临走那天,京城正是盛夏,蝉鸣聒噪,她背着那只陪了她十年的旧行囊,里面除了御寒衣物和常用药品,就放着两个证:一个是全国议事会颁发的“大明国全国议事会副皇帝”当选证书,红底金字,清清楚楚印着“第三届民选产生”,边角都被她摸得有些毛边;另一个是刚办下来的廉政监察证,上面明明白白写着“北冰洋省冰原府冻土县雪风乡雪松村议事会技术顾问、村都察院监察局(合署)督导、村人民监督协会督导”。

她笑着跟我辞行:“娘,这三年在京城攒的经验,总算能派上用场了。雪松村冬天零下四十多度,村民靠养殖山羊过日子,可棚舍漏风,品种也不耐寒,每年都有不少村民因牲畜冻死返贫。我去了就从这事入手,先帮他们改造棚舍,引进耐寒绒山羊,再慢慢解决饮水、道路的问题。这俩证不是护身符,是责任状,纲纪给了我底气,我得对得起民众的票,对得起雪松村的百姓。”

我给她塞了厚厚的狐裘大衣,反复叮嘱:“做事可以犟,但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冰原府条件苦,人心也复杂,张世豪、赵天虎的余孽说不定还藏在暗处,遇事别硬扛,随时跟家里打电话。”她重重点头,转身踏上前往冰原府的列车,背影挺得笔直,像极了年轻时执着于纲纪的我。

之后的四个月,她几乎每周都会给我打一次电话,语气里满是干劲。她说,村里的百姓公社已经组织起来了,大家一起平整土地,搭建起了十座新式保暖棚舍,第一批耐寒绒山羊的种羊也运到了,成活率比预期高了三成;她说,深水井已经挖好了,井口搭了保温井房,村民冬天再也不用凿冰取水;她说,村里的主干道铺垫了碎石,还在主要路口搭了避风挡雪棚,牲畜运输、病患就医方便多了;她说,村民们都很淳朴,知道她是来办事的,总把家里的奶疙瘩、风干肉往她住处送,推都推不掉,她只能把这些东西换成布料、药品,分给村里的老人和孩子。

每次听她絮絮叨叨说着村里的琐事,我心里既踏实又心疼。踏实的是,她没忘初心,真的在为百姓做事;心疼的是,冰原府的冬天来得早,十月初就下了第一场雪,她从小怕冷,不知道能不能扛住。

均平三十四年十月下旬,京城枫叶正红,我刚在院子里修剪完菊花,把剪下的花枝插进瓷瓶,手机突然响了,来电显示是“悦薇副手 小林”。这孩子是悦薇在村人民监督协会独立勘案司的副手,二十出头,踏实能干,之前跟我通过两次电话,都是汇报村里的监督工作,从来没这么急切过。

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手一抖,瓷瓶“哐当”掉在地上,碎成几片。接起电话,小林的声音带着哭腔,还夹杂着急促的喘息声:“朱阿姨!不好了!悦薇姐……悦薇姐被抓了!他们……他们要对她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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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我用马克思主义改变大明世界请大家收藏:()我用马克思主义改变大明世界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抓了?被谁抓了?她才去基层四个月,一向谨守纲纪,怎么会被抓?谁敢动她!”我的心瞬间沉到冰窖,指甲掐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往下滴,声音都在发颤。

“是冻土县议事会刑司狱政镇抚司的人!”小林的声音带着哭腔,语速快得几乎听不清,“前几天,雪松村村民暴钦瑞的老婆抱着三岁的孩子,哭着跑到村人民监督协会举报。说暴钦瑞十天前被狱政镇抚司的小旗以‘涉嫌寻衅滋事’抓了,没送正规羁押点,反而搞了个‘指定居所监视居住’,关在冰原府城郊的一个偏僻宾馆里。结果才三天,宾馆就通知家属去认尸,说暴钦瑞‘突发疾病死亡’!可家属去了之后,看到暴钦瑞身上全是伤——胳膊上有电击的焦印,后背全是青紫色的吊打印痕,膝盖磨得血肉模糊,连指甲都断了好几个。村里的老郎中偷偷告诉他们,说暴钦瑞是因为长时间被强按在一个固定姿势里,血液循环不畅,引发了肺动脉血栓栓塞死的,根本不是什么突发疾病!”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眼前发黑,扶住旁边的石桌才没站稳。刑讯逼供?草菅人命?在大明国的地界上,在张世豪、赵天虎刚被依法判处死刑不到一个月,居然还有人敢这么明目张胆地践踏法典、残害百姓?这简直是视纲纪如无物,视民生如草芥!

“悦薇姐听说后,气得一宿没睡,”小林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愤怒,还有一丝恐惧,“她当晚就召集我们村人民监督协会独立勘案司的四个人开会,说这绝不是简单的‘寻衅滋事’,背后肯定藏着**和黑幕。她跟我们说,民众信任我们,把监督的权柄交给我们,我们不能让百姓白死,必须查清楚真相。之后,她就带着我们,伪装成要给‘被抓亲人’疏通关系的家属,去狱政镇抚司附近暗访。”

“我们摸了整整三天,”小林接着说,“第一天,我们在狱政镇抚司门口的小饭馆蹲守,听到几个巡捕闲聊,说‘新来的那个硬骨头,不给钱就好好伺候’,还说‘司长说了,这年头没人敢管咱们的事’;第二天,我们找到一个跟狱政镇抚司有牵扯的中间人,假装要给被抓的‘亲戚’送钱减刑,那人明码标价,说‘轻伤放行五千两,重罪脱罪三万两,不想受罪的话,额外加钱买平安’;第三天,我们跟着中间人去了那个偏僻宾馆,远远看到巡捕把几个被打得奄奄一息的人抬上车,还拍到了巡捕跟中间人接头收钱的照片,录下了他们吹嘘‘收拾人有的是法子,就算告到天边也没人管’的录音。可没想到,我们刚拍完照准备撤离,就被埋伏在宾馆后门的巡捕抓了!”

“悦薇呢?她现在怎么样?有没有受伤?”我急得心脏像被一只手紧紧攥住,几乎喘不过气,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悦薇姐被单独关在狱政镇抚司的羁押房里!”小林的声音带着绝望,“狱政镇抚司的司长叫刘猛,是个满脸横肉的胖子,之前是张世豪的亲信,张世豪倒台后,他靠着贿赂才保住位置,一直怀恨在心,想找机会报复公职人员。他当场就吼着说我们‘妨碍公务’,要‘扣留审查’。他们搜了悦薇姐的包,翻出了那两个证——当刘猛看到‘大明国全国议事会副皇帝’的当选证书时,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居然冷笑起来,把证书扔在地上,用脚踩着,说‘什么民选副皇帝,到了我这儿,照样得服软’!他还拿着廉政监察证,对巡捕们说‘你们看,她还敢自称监督我们,今天就让她尝尝厉害’!”

“我们四个里,我和另外两个趁乱逃了出来,还有一个被他们抓回去了,不知道怎么样了。”小林哭着说,“刘猛说了,天亮之前要是悦薇姐不交出暗访的证据,不承认‘冒充公职人员’,就把她扔到冰原上喂狼!朱阿姨,您快想想办法!再晚一点,悦薇姐就危险了!”

“反了!简直反了!”我气得浑身发抖,胸口剧烈起伏,一口鲜血差点喷出来。我的悦薇,是近百万民众一票一票选出来的副皇帝,是依法履行监督职责的公职人员,他们居然敢非法扣留、肆意羞辱,还扬言要下毒手?这哪里是什么镇抚司,分明是张世豪余孽纠集的黑恶团伙!是对大明国法典的公然挑衅,是对民众信任的肆意践踏,是对我大明国纲纪的**裸宣战!

我强压着翻涌的气血,指甲深深抠进石桌,留下几道血痕。我知道,越是危急时刻,越不能乱。我这辈子信纲纪、信法典,更信大明国的制度体系,此刻,必须依靠集体的力量,才能救下悦薇,铲除这伙黑恶势力。

我立刻拿起桌上的加密电话,第一个打给朱静雯。静雯是我侄女,如今是全国议事会兼任兵事谈议会元帅议事长,更巧的是,她现在就在北冰洋省冰原府冻土县极光乡星火村当督查专员,还兼着乡都察院监察局(合署)、村人民监督协会总督导——她离悦薇最近,不到两个时辰的路程,只有她能最快赶到,救下悦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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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我用马克思主义改变大明世界请大家收藏:()我用马克思主义改变大明世界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电话接通的瞬间,我几乎是吼出来的:“静雯!立刻调动冰原兵区的守备力量,火速赶往雪风乡狱政镇抚司!悦薇被刘猛抓了,他是张世豪余孽,要对悦薇下毒手!晚了就来不及了!”

静雯的声音瞬间冷得像冰,带着杀伐之气:“姑母,您别急,具体位置在哪?刘猛那边有多少人?”

“刘猛是冻土县狱政镇抚司司长,手下有三十多个巡捕,都持有器械!”我语速飞快,“悦薇暗访他刑讯逼供致暴钦瑞死亡案,掌握了他收受贿赂、滥用私刑的证据,被他扣在镇抚司的羁押房里,现在正被逼问证据!你记住,不惜一切代价,必须保住悦薇的性命,拿下刘猛及其党羽,一个都不能跑!另外,通知冻土县议事会,立刻冻结所有与刘猛相关的人员,严查他背后的关系网,敢有阻拦者,以通敌罪论处!”

“我明白!”静雯的声音斩钉截铁,“我现在就带亲卫营出发,半小时内就能抵达雪风乡!您放心,就算把镇抚司夷为平地,我也会把悦薇完好无损地救出来!”

挂了静雯的电话,我立刻拨通全国议事会的值班电话,接电话的是老司司长周明,跟着我干了十几年,最懂规矩,也最是沉稳。

“老周,我是朱韵澜。”我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全国议事会第三届民选副皇帝朱悦薇,在北冰洋省冰原府冻土县履行监督职责时,遭狱政镇抚司司长刘猛非法扣留、胁迫。刘猛系张世豪余孽,涉嫌刑讯逼供、收受贿赂、滥用职权、意图谋害公职人员多项重罪。现在启动最高级别的紧急处置机制,我命令:第一,立即起草紧急诏令,通告全国,刘猛及其党羽公然践踏纲纪、谋害民选公职人员,已构成叛大明罪,任何人都可将其缉拿,格杀勿论;第二,由全国监察局、事务院都察院、安全署组建联合专项调查组,组长由你亲自担任,即刻乘坐专机赶赴冰原府,彻查刘猛背后的关系网,不管涉及到哪一级人员,一律先停职审查,绝不姑息;第三,通知冰原府周边三个兵区,全面封锁出入通道,严防刘猛及其党羽逃窜;第四,将此事向全社会公开通报,包括刘猛的罪行、悦薇的处境,号召民众提供线索,让这伙黑恶势力无处遁形!”

老周的声音立刻严肃起来,没有丝毫犹豫:“朱老,我马上执行!紧急诏令十分钟内起草完毕,用最高级别的加密通道发往全国;联合调查组已经在集结,专机半小时后起飞;周边兵区已经接到命令,正在封锁通道;通报将在十五分钟内通过所有政务平台、新闻媒体同步发布!您放心,我会每十分钟向您汇报一次进展!”

“好。”我挂了电话,又想起了暴钦瑞的家属,想起了雪松村的村民。此刻,他们或许是唯一能给悦薇争取时间的人。我让小林把暴钦瑞妻子的电话发给我,拨通后,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沉稳:“嫂子,我是朱悦薇的母亲朱韵澜。悦薇现在被刘猛关在狱政镇抚司,情况危急,他们要逼她交出证据,还扬言要下毒手。我知道村民们都信任悦薇,现在只有你们能帮她争取一点时间。刘猛心虚,怕事情闹大,你们可以组织村民,去镇抚司门口请愿,给刘猛施压,让他不敢轻易动手。记住,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要硬闯,只要拖延到静雯议事长赶到就行!”

电话那头,女人的哭声瞬间停了,取而代之的是坚定的语气:“朱阿姨,您放心!悦薇姑娘是为了给我们讨公道才被抓的,我们就算拼了命,也会保住她!我现在就去召集村民,就算堵在镇抚司门口,也绝不会让刘猛伤害她一根头发!”

挂了电话,我走到院子里,望着北方冰原府的方向,双手紧握成拳。秋风萧瑟,吹得院子里的菊花瑟瑟发抖,可我的心比这秋风更冷、更硬。悦薇,你一定要撑住,娘已经调动所有力量,静雯也在赶去的路上,村民们也在为你奔走,你绝不能有事!

接下来的每一分钟,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我守在电话旁,眼睛死死盯着墙上的时钟,每过十分钟,就给老周打一次电话询问进展。

“朱老,通报已经发布,全国民众反响强烈,冰原府本地的民众已经自发组织起来,正赶往雪风乡支援;”

“朱老,静雯议事长的驻军营已经进入雪风乡地界,离狱政镇抚司还有十分钟路程;”

“朱老,雪松村的村民已经赶到狱政镇抚司门口,与巡捕发生对峙,刘猛暂时停止了对悦薇姐的逼问,正在派人驱散村民;”

“朱老,联合调查组的专机已经起飞,预计三小时后抵达冰原府;”

“朱老,冻土县议事会已经冻结了刘猛及其相关人员的账户,控制了他的家人,防止他们通风报信;”

我的心随着每一次汇报起伏,既盼着静雯能快点赶到,又怕村民们与巡捕发生冲突,造成不必要的伤亡。我能想象到,雪风乡的街头,村民们手拉手挡在镇抚司门口,对着里面高喊“释放悦薇”“还百姓公道”,而那些丧心病狂的巡捕,正拿着棍棒威胁他们。可我也知道,这就是民众的力量,是正义的力量,他们或许没有器械,没有权势,但他们有一颗公道心,这颗心,能抵过千军万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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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我用马克思主义改变大明世界请大家收藏:()我用马克思主义改变大明世界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下午三点二十分,我的手机终于响了,来电显示是静雯。我几乎是手抖着按下了接听键,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静雯,怎么样?悦薇……她还好吗?”

“姑母,悦薇救出来了!”静雯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还有压抑的怒火,“我们赶到的时候,刘猛正准备把悦薇拖出去,村民们在门口与巡捕激烈对峙,用身体挡住了镇抚司的大门,给我们争取了宝贵的时间。我们直接冲了进去,控制了所有涉案人员,刘猛负隅顽抗,被我的亲卫当场制服,已经押往临时羁押点。悦薇姐受了点伤,手臂被绳子勒出了血痕,脸上还有轻微的擦伤,还有点低血糖和冻伤,但没有生命危险,现在医生正在给她处理伤口。”

“受伤了?”我的心又揪了起来,“严重吗?有没有留下后遗症?”

“不严重,都是皮外伤。”静雯说,“她被关在羁押房里三个多小时,手脚都冻得有些发紫,但是意志很坚定,刘猛逼问了她半天,她一句话都没说,还把暗访的证据藏在了身上,没被刘猛搜到。我们还解救了被抓的那个独立勘案司的小伙子,他也受了点轻伤。村民们虽然和巡捕发生了对峙,但没有造成严重伤亡,只是有几个人被巡捕推搡受伤,已经安排医生处理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再也忍不住,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嘴里反复念叨着,“静雯,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悦薇……也谢谢那些村民,是他们用命护住了悦薇……”

“姑母,您别客气,这是我该做的,也是村民们发自内心的选择。”静雯说,“我们已经封锁了狱政镇抚司和那个宾馆‘羁押点’,搜出了大量刑具,包括电击器、绳索、棍棒、铁链,还有刘猛的受贿账本、与张世豪余孽的通讯记录。初步查明,冻土县议事会的一名副议长就是刘猛的保护伞,我们已经派人去控制他了。接下来,联合调查组赶到后,我们会全面展开调查,一定要把这伙黑恶势力和他们的保护伞连根拔起,给悦薇姐、给暴钦瑞家属、给所有百姓一个交代!”

“好,好……”我擦干眼泪,沉声道,“一定要审清楚,刘猛还有没有其他同党,张世豪的余孽还有多少藏在基层。另外,好好安抚受伤的村民,给他们提供最好的治疗,所有费用由全国议事会承担。悦薇那边,一定要好好照顾她,让她好好休息,别让她再操心案子的事。告诉她,娘等着她平安回家。”

“我明白,姑母。”静雯的声音顿了顿,又说,“悦薇姐现在精神好多了,她让我跟您说,她没事,让您别担心,等她身体好点了,就给您打电话。她还说,这次能平安出来,多亏了村民们的帮助,她以后会更加努力,把雪松村建设好,不辜负村民们的信任。”

挂了电话,我走到书房,看着墙上悬挂的《大明国宪典》拓本,上面“凡践踏民生、滥用职权者,依律严惩;凡危害国本、挑衅纲纪者,诛其九族”的条文,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我伸手抚摸着那些冰冷的文字,心里暗暗发誓:刘猛及其党羽,还有他们背后的保护伞,胆敢伤害我的女儿,胆敢践踏大明国的纲纪,我定要让他们付出血的代价!

当晚七点,我收到了全国议事会的书面通报,上面详细写着:刘猛及其涉案的十八名巡捕已全部被控制,冻土县副议长已被停职审查,其背后的利益链条正在进一步深挖;暴钦瑞的尸体已由第三方权威机构接管,重新进行尸检,确保结果公正;狱政镇抚司的所有记录、财务账目已被封存,相关证据正在逐一核实;全国范围内的基层监督专项排查已全面启动,重点清查张世豪余孽、**分子和黑恶势力,坚决维护大明国的纲纪和民生公平。

我把通报看了一遍又一遍,心里渐渐踏实下来。这场突如其来的危机,既是对悦薇的考验,也是对大明国纲纪的考验。虽然过程惊心动魄,但最终,纲纪战胜了黑恶,民心战胜了强权。

我走到窗边,望着北方的夜空,仿佛看到了冰原府的灯光,看到了悦薇坚强的身影,看到了村民们淳朴的笑脸。基层治理的路,从来都不是一帆风顺的,总会有黑恶势力妄图死灰复燃,总会有**分子试图挑衅纲纪。但我知道,只要有悦薇这样坚守初心、敢于较真的人,有静雯这样雷厉风行、维护纲纪的人,有亿万民众的支持和监督,任何黑恶势力都终将被清除,任何**分子都终将被严惩。

我想起悦薇小时候,我教她读《大明国宪典》,她问我:“娘,纲纪到底是什么?”我告诉她:“纲纪是天平,是公道,是保护百姓不受欺负的盾牌,是约束权力不被滥用的枷锁。”如今,她用自己的行动,践行了这句话。

这场斗争,才刚刚开始。但我坚信,我们终将胜利。因为,纲纪在,民心在,我大明国的根基,就永远不会动摇。而我的女儿朱悦薇,她会像一颗火种,在基层的土地上,点燃正义与希望的火焰,照亮每一个角落,温暖每一位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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