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他们走了没多久,维克托的包间深夜被警察探访,这是徐霁鸣后来才知道的。
维克托在手机上说周孜柏是狗,原来是真的在骂人。
彼时徐霁鸣在路边点了根烟,正靠在路边的石墩子上抽着,成功收获路边拿着红色买菜篮阿姨的一个怒其不争的白眼,以及一句:“没素质,不知道谁家孩子。”
马上三十的徐霁鸣被阿姨水灵灵地认成了不良少年,
徐霁鸣耸耸肩,还是把烟掐了,路边报亭煮玉米的香味儿传过来,徐霁鸣肚子应声叫了几声,他去找老板买个根玉米,打眼一扫,一块旧报纸。
被老板用来放一堆杂物的垫脚。
露出来的标题那里还有个发黄的“新宛”
老板见他视线发飘,问道:“想要这份吗?我这儿还有呢,喏。”
老板指了指放报纸的那一堆角落,放了一摞同样的报纸,题目醒目:《著名企业家徐新茂为地震灾区捐款》。
徐霁鸣啃了口刚出锅的玉米,被烫得呼了一口气,“两个月前的报纸,我要这个干什么?”
他又重新回到他的石墩子旁边,蹲着把玉米啃了,啃完没多大一会儿,郭奎顶着俩大黑眼圈姗姗来迟,“哥,你给我的定位也不在那啊,你咋还到处跑?”
徐霁鸣“嘿”
了一声,把吃完的玉米扔进垃圾桶,拍了拍手,“半路饿了,找点吃的。”
郭奎一看就是不知道在哪快活了一夜,这会儿也饿了,他直接把老板摊里有的东西买了个遍,拎着一兜子东西上了车,一手拿着玉米狼吞虎咽地啃了两口,一边开了车门。
徐霁鸣顺势坐到驾驶位,“钥匙给我,你安心吃,我来开吧。”
郭奎也不推辞,绕了一圈坐到副驾驶,饿得两眼发晕。
徐霁鸣启动车子,“感觉你没到三十就有点发福的趋势了呢。”
郭奎:“你能不能盼我点好,亏我大冬天早上四点来这荒郊野岭来接你,是个人也应该感动一下吧,你怎么能说出这种刻薄的话!”
徐霁鸣:“好好好。”
偏这人嘴里吃着东西也不安生,哪壶不开提哪壶,“你最近打得火热那位呢?这事儿你怎么不找他来救你,关键时刻还得是还兄弟吧。”
徐霁鸣顺他的话,“他怎么能比的了你,我们不熟的。”
“你这不熟真别致,在床上滚了不知道多少个来回也叫不熟,”
郭奎回想起来自己床上那些莺莺燕燕,片刻后认同道:“确实,除了滚过床单好像和陌生人也没什么区别。”
徐霁鸣不乐意了,“怎么没区别了,区别还是有的。”
“那你说,什么区别?”
徐霁鸣喉咙一梗:“说了你也不懂。”
“啧啧啧……”
凌晨五点,徐霁鸣的车抛锚在路上,偏他还在个荒郊野岭,四处都是此起彼伏的山,一座连着一座。
徐霁鸣顺着地图走出去好远,才走到了这个有点人烟的地方。
这里离他的目的地已经很近了,车没开多久,徐霁鸣就到了地方。
他下了车,郭奎有眼力见儿地留在了车上,没跟着下去。
这是一片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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