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坑的就是你

“你就是……苏牧?”

林继业仗著自己是駙马爷,並没有將苏牧放在眼里,一脸不屑地看著苏牧!

苏牧看著林继业不禁冷笑著他一脸的衰相倒是引人注目。

林继业他倒是还算了解,魏国公四子,娶了长公主为妻,为人不仅囂张跋扈,还是一个没有长脑子的人。

平日里最喜欢赌和嫖,长公主也懒得搭理他,故而结婚多年都没有一个孩子,或许长公主不愿意给这种人,至於为什么嫁给他,或许是因为林家的势力,能够得到她想要的。

“下官正是苏牧,不知駙马爷来御史衙门做什么?”

苏牧心里自然很清楚他来这里的目的,他派人查封了教坊司,还抓了几个林家的官员,想必是长公主让来的。

林继业在长公主面前温顺得像一只小绵羊,一旦到了外面就像一只没有拴绳子的恶犬,看谁不顺眼就想咬谁:“苏牧……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駙马爷,您千万要饶命,不知我怎么得罪了駙马!”

苏牧故意示敌以弱装出一副十分害怕的样子!

林继业见苏牧害怕的样子,更加的囂张跋扈:“你最好赶紧把守在教坊司的衙役撤走,好有把你带来的林家官员放了,不然本駙马让你吃不了兜著走!”

苏牧冷嘲道:“我要是不照駙马爷说的做,不知駙马打算怎么对付我呢!”

林继业拽了拽袖子,一脸怒气地说:“老子就弄死你,不要以为你是紫衣侯府世子,老子就怕了你这个疯子!”

“哎呀,我真的好害怕呀,还望世子爷命呀!”

苏牧不禁感嘆自己的演技,硬生生把駙马演信了。

林继业丝毫没有看出来,这是苏牧在逗他玩。

反而是相信自己把苏牧,已经嚇唬住了,不禁有些暗爽,这些不就省下来一百万两银票了吗,原以为打算上几万两,就能打发了苏牧,没想到自己一分钱都没,不禁感嘆自己机智。

冷哼说:“想让老子饶了你也不是不可以,快把教坊司的衙役全部撤回了,还有你不必须亲自去牢中把林家官员请出来,若是他们不出来,你就跪下来求他们,直到他们肯出来为止!”

“哈哈哈……!”

苏牧不禁有些笑出了声,並连忙摆手说:“駙马,你真的是太有意思了,真是要笑死我了,我怎么可能会撤走衙役,更不可能会放过他们!”

林继看著他笑自己,不禁被气得老脸通红,恼怒道:“哼,你这该死的疯子,你竟敢戏耍我,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嘛?”

“我还真不信……!”

苏牧停止了笑容,目露凶光地沉声道:“我这人什么都怕,就是不怕別人威胁我!”

“来人,给我杀了他!”

外面衙役没有一个人动弹,不禁让林继业有些发懵,又厉声大喊道:“你们都聋了吗?还不赶紧进来拿下他!”

门外的衙役依然站在原地,没有任何人搭理他,甚至一点反应都没有。

“駙马,就算你喊破喉咙,他们也不会理你的,这里可是巡城御史衙门。”

苏牧冷冷地看著林继业,冷嘲著说:“駙马,不要装腔作势,就算你在长公主府,想必你也不可能隨意喊动任何人!”

林继业被气得有些发抖,指著苏牧怒声说:“苏牧,你不要太囂张了,再怎么说我也是林家的四公子,不是你们小小紫衣侯府可以相提並论的!”

苏牧淡定的回应:“就算我紫衣侯府再不怎么样,我也敢杀荣国公府的独孤业,你这个林家四公子敢吗!”

林继业收起了囂张的气焰,他確实不敢杀独孤业,此刻的他被苏牧唬住了,就凭杀害荣国公府的小公爷,不仅没有被降罪,反而还当上了巡城御史,不仅是华朝乃至整个天下都没有人能做到!

苏牧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淡定地坐在椅子上,反问道:“我杀了独孤业难道駙马不高兴,也要为他报仇吗?”

“杀得好……!”

林继业自然希望独孤业死,脸上有了些许笑意:“我早就想弄死他了,想当年就是他抢走了原本属於我的官职!”

“我既然除掉了独孤业,为何駙马还不高兴,口口声声非要弄死我不可!”

林继业这才想到,现在独孤叶已经死了,现在自己又有机会做礼部侍郎了,想来苏牧这也算是替自己做事了。

当即!

换了一副嘴脸,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囂张气焰,小声的说:“我刚才是给苏大人开玩笑,不过我来这里確实是想让,苏大人將教坊司的衙役撤走,顺便將林家的官员都放出来!”

苏牧很清楚现在的自己,已经得罪了独孤世家,切不能在得罪了林家,倒不如先做个顺水人情,利用他们对付独孤家!

“撤走教坊司的衙役,也不是不可以,隨时都可以撤走,至於林家的官员不能就这么放了啊,我可是硬生生的把他们带来的,甚至还有的没有穿好衣服,恐怕他们会怪罪我啊!”

林继业笑著说:“苏大人,儘管把心放肚子里,我绝不会让他们为难大人!”“哎……!”

苏牧轻嘆了一声:“口说无凭啊!”

林继业有些不明所以,询问的说:“那苏大人打算样,才能放过他们!”

苏牧沉思的说:“那就让他们写过认罪状吧!”

林继业有些为难的说:“这不太好吧!”

苏牧笑著说:“哎,没有什么不好的,让他们儘管放心,他们写下认罪状,我绝不会为难他们,更不会將这件事告知陛下,我这是想自己留著,让自己求个心安,绝不让任何人知道!”

林继业思索片刻,手中握拳轻轻锤了一下桌子,淡定地说:“这个没问题!”

苏牧笑著说:“好,还是駙马爷敞亮啊!”

隨即!

又担忧说:“只怕他们不会同意啊!”

林继业一拍胸脯说:“这你就放心,我爹可是林家族长,我说话还是管用的!”

苏牧冷笑道:“敬之,带駙马去大牢中,让他们写完认罪状,並安全地送回家!”

“是……世子爷!”

郭敬之便带著駙马很快来到了大牢中並利用自己的身份,很快逼迫他们写好了认罪状。

郭敬之將这些官员的认罪状交给了苏牧。

林继业看苏牧如此敞亮,又询问道:“苏大人,那教坊司的衙役什么时候撤啊!”

“哎……!”

苏牧有些为难地说:“就怕他们不听我的啊!”

林继业冷声道:“你是巡城御史他们敢不听吗!”

苏牧在他面前搓了搓手,笑吟吟地说:“现在衙门手头紧,已经三个月没有发工资了,不给人家发工资,谁愿意听你的!”

林继业当然心领神会,他本想著不钱就把事办了,没想到苏牧也是一个见钱眼开的人。

罢了!

点钱也是应该的,况且这又不是自己的钱!

当即!

林继业掏出五万两银票,本以为五万两打发了苏牧。

然而!

苏牧根本没有抬头看,自顾著喝茶,他知道林继业一定带来不少银票,具体多少他不知道,所以他一定要淡定!

林继也见他不理会,知道自己这是给少了,便一脸不情愿地继续掏银票!

十万两……

二十万两……

……!

一直到九十万两银票,苏牧依然淡定自若,没有要撤走教坊司的衙役。

林继业暗骂苏牧真是一个贪財的傢伙,这么多钱都打发不了,本以为自己能留一些。

奈何苏牧太过於鸡贼,直到林继业把一百万两银票,全部都给了苏牧!

哭丧著脸说:“苏大人,我真的没有了!”

苏牧看了看银票,不禁咽了咽口水,又看到林继业身上確实没有了银票!

便吩咐到:“来人,去教坊司把他们都撤回了吧!”

“是,大人!”

林继业一脸怒气看著苏牧,愤怒地离开了御史衙门,他不禁暗骂苏牧的贪心,本想留一些好去赌坊试试手气!

苏牧现在就像土匪一样,抢了祸害百姓的地主老財,没有丝毫的愧疚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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