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碗药酒下肚,张铁狗的腹部先热乎乎的,他形容不出来是什么,就好像喝热酒之后,有团火在燃烧一样。
但他喝的,明明是冷酒。
本来觉得冷酒取不了暖,结果还没半个时辰过去,四肢也变得暖和了。
不过除了四肢都暖和起来以外,他没觉得有什么醉意,看起来,许黟要输了。
张铁狗得意的笑道:“许兄弟,这回你怕是失策了,两碗酒而已,我可不至于到醉的下场。”
许黟神色淡淡,依旧不紧不慢的喝着他的热茶,抬眸看向他渐渐微红的脸,问他:“你以前喝过药酒?”
“没。”
张铁狗晃了晃脑袋,“那酒太贵了,喝不起。”
一角就要好几钱银子,他还要攒钱娶媳妇,即使大手大脚,也是有个度的。
再说了,一角酒哪里够喝呀。
张铁狗埋怨的跟许黟说着话,眼珠子转了转,落在旁边无聊发呆的阿锦身上。
他喊了声,问:“今天怎么不带上阿旭?”
“阿旭在家里守着炉子。”
许黟回他。
张铁狗遗憾道:“我还想着这回教他怎么做陷阱捕山鸡嘞。”
许黟疑惑:“他什么时候跟你学打猎了?”
因着他有几回来找张铁狗,要么上山,要么是当初给张村长的夫人看病,并不知晓两人的关系还这么好。
这年头,有手艺的人可不会轻易的教给别人,这点上,张铁狗就很不一样。
张铁狗撑起下颌,打了个哈欠,陷入回忆的说道:“就那次……嗯……你说你要去看病那次。”
许黟:“……”
过了一会儿,许黟看他突然不说话了。
许黟试探一问:“张兄弟,你困了?”
数秒后,张铁狗拍拍脑门,嘟囔着:“没……我不困。”
这一刻他说不困,说服力是一点都没有呀。
许黟哈哈笑起来。
听到许黟的笑声,外头取着暖的刘伯忍不住地扭头往屋里看过去。
他咽咽口水,在外面,也闻到了药酒的味道。
不过冷却后的药酒,味道没有刚出炉时那么浓烈,相反它味道沉淀下来后,闻着更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独特药香味。
这会,阿锦也抬起头看向他们,“咦”
了一声,高兴的喊:“郎君,你要赢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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