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亲临现场监督领导,没有灾祸。
含义: 领导者亲自深入到基层(至临),实地考察,掌握第一手情况。这种亲力亲为的态度,可以及时发现问题,避免失误,故无灾祸。
六四故事:
阳城的宫殿里,烛火通明。
禹伏在案前,批阅着堆积如山的竹简。登基多年,他早已习惯了深夜理政。窗外秋风渐起,吹动檐下的铜铃,发出清脆的声响。
“陛下,南方八百里加急!”
一名侍从匆匆入内,呈上一卷沾满泥渍的竹简。禹展开一看,眉头渐渐锁紧。
奏报来自扬州刺史。新修的淮水堤坝,出现渗漏迹象。当地工匠多次修补,隐患却日益严重。雨季将至,万一溃坝,下游数十万百姓将重陷汪洋。
“召皋陶、伯益速来议事。”
片刻后,两位重臣赶到。皋陶看完奏报,沉吟道:“陛下,可派工部官员前往督导。”
伯益附和:“臣愿亲自南下,督办堤防。”
禹却缓缓摇头。
他起身走到殿外,望向南方漆黑的夜空。记忆如潮水涌来——十三年前,他正是站在类似的溃坝前,看着洪水吞噬村庄,听着灾民的哭嚎。
“不,”禹转身,目光坚定,“朕要亲赴扬州。”
“陛下!”皋陶大惊,“您年事已高,扬州千里之遥,途中险阻重重……”
“正因为险阻重重,朕才必须亲往。”禹打断他,“足不至地,焉知地之险?君不临民,焉知民之苦?”
他看向两位老臣,语重心长:“奏报上说‘渗漏迹象’,可究竟是多大的渗漏?堤坝根基是否牢固?工匠为何修而不复?这些,不亲眼看看,怎能知道?”
启闻讯赶来,跪地恳求:“父亲,让儿臣代您去吧!您是一国之君,万一有所闪失……”
禹扶起儿子,轻轻拍去他肩上的落叶。
“治国如治水,”他说,“坐在宫殿里,永远修不好堤坝。真正的危险,往往藏在奏报的字里行间。”
三日后,轻装简从的南巡队伍出发了。
禹拒绝乘坐舒适的马车,坚持骑马而行。他只带了十余名护卫和两名工部匠师,行李更是简朴——几袋干粮,几卷图纸,还有他从不离身的治水工具。
“陛下,何苦如此?”年轻的护卫看着禹花白的鬓发,忍不住问道。
禹勒住缰绳,指着远处蜿蜒的官道:“你看这条路,车马来往,看似平坦。可若不下马走走,怎知哪里暗藏坑洼?”
南行第十日,天空阴沉下来。
乌云如墨,压向茫茫原野。狂风卷起沙尘,打得人睁不开眼。
“陛下,前方有驿站,不如暂避风雨?”护卫大声喊道。
禹抹去脸上的雨水,摇头道:“雨季将至,堤坝危在旦夕,一刻也耽误不得。”
他催马前行,身影在风雨中显得格外单薄。
护卫们面面相觑,终于明白为何老臣们都说——这位帝王骨子里,还是那个治水十三载、三过家门而不入的禹。
五日后,他们抵达淮水畔。
眼前的景象让所有人心惊。
新修的堤坝如巨龙横卧江上,可坝体上已出现数道裂痕。浑浊的江水不断从裂缝中渗出,在坝脚汇成一个个水洼。数十名工匠正在忙碌,可他们的修补如同杯水车薪。
“刺史大人呢?”禹问当地里正。
里正跪地颤抖:“大人…大人在府中养病。”
禹不再多问,径直走向堤坝。
他脱下靴袜,赤脚踩进泥泞。冰凉的江水浸透衣袍,他却浑然不觉。年过六旬的帝王,就这样一步一步,沿着堤坝仔细勘察。
“这里,裂缝最深。”他蹲下身,用手测量裂缝的宽度,“江水从内部侵蚀,表面修补无济于事。”
随行的工部匠师恍然大悟:“莫非是根基出了问题?”
禹点头,指向堤坝下方:“你们看,坝基的土层松软,承受不住水压。必须深挖加固。”
他召来工匠首领,详细询问修建过程。
老工匠起初战战兢兢,可见禹对工程了如指掌,便渐渐放开:“陛下,不是我们不用心。是刺史大人催得急,要求三个月完工,我们只好简化了根基工程……”
恰在此时,扬州刺史闻讯赶来。
他脸色苍白,跪在泥水中请罪:“臣罪该万死!为求政绩,催促工期,致使堤坝隐患……”
禹扶起他,语气平静:“现在不是问罪的时候。当务之急,是保住堤坝,保住下游百姓。”
他当场召集所有工匠和地方官员,在堤坝上召开会议。
风雨越来越大,众人撑起油布,禹就站在中央,铺开随身携带的图纸。
“朕年轻时治水,也犯过类似的错误。”他的声音在风雨中格外清晰,“那时以为堤坝越高越好,却忘了根基才是关键。”
他指着图纸,详细解释修改方案:拆除上部结构,深挖坝基,用夯土和石块层层加固,再重建坝体。
“可是陛下,”刺史担忧道,“如此工程,至少需要两个月。雨季不到一月就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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