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金陵轩的路上,宋春晖担心自家醋坛子没事找事,在车里不停提醒李桓注意分寸、少开口。
谁让去年在金陵轩门口,李桓故意捉弄那位叶总监,行为幼稚得很,害他学弟吃饭时都魂不守舍。
“跟你说话听见没?可别像上回那样啊,讨人嫌。”
“听见了,我是那么无聊的人嘛?”
李桓佯装不满,“你张口闭口全是‘春寻’,眼里都没我这个媳妇儿了。”
宋春晖当即教训媳妇儿:“还不无聊啊?那你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要亲春寻?”
“……”
李桓心里一惊,这都多久以前的事儿了?姓孟的翻旧账什么意思?成心挑拨他们夫夫感情?
“怎么不吭声了?”
宋春晖掰扯起来,“还有上回在金陵轩,我去找春寻的时候撞见他跟他总监在消防通道里吵架。
为什么吵,不就赖你捉弄他总监?他俩那天晚上差点分开。
你自己说你是不是搅屎棍?演小三呢?吃饱了闲的!”
李桓第一时间认错,解释自己去年故意亲孟春寻脸颊,纯粹是醋劲儿上头,想给对方找点不痛快。
“宝宝,我知道错了!
我是抿着嘴碰了下他的脸,严格来说不算亲,真的我发誓,不行你扇我解解气。”
听完解释,宋春晖接着数落:“扇你有个屁用?事儿已经发生了。
你个逼崽子,心眼儿怎么那么小呢?春寻是我多少年的兄弟,你给他找不痛快等于给我找不痛快。”
李桓单手稳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探到副驾勾住宋春晖的手,指尖还轻轻挠着他的掌心,嘴里甜言蜜语跟连珠炮似的:“我这么爱你怎么可能会亲别人?心眼儿小还不是因为爱你?就是太爱你了才会吃醋的。
我特别嫉妒你们有十多年的感情,恨老天没让我早点出生,早点遇见你。
除了多多,我谁的醋都吃,你现在需求大了,天天都要,我有时候恨不得把老二剁了,看你还爱不爱我。”
“……”
宋春晖登时无语,逼崽子怎么会冒出这种极端想法来?哪怕开玩笑也不行啊,像话么这?
他甩开李桓的手,一通输出:“你大爷的又犯病了?就你那驴玩意儿多费嘴心里没数?你以为我乐意天天给你嗦啊?吃着没滋没味儿我腮帮子都酸了,你有脸吃醋吗?再说我这年纪哪个男的没点需求?还不是你害的!”
听着宋春晖骂骂咧咧,李桓爽得不行,忍不住笑出声来。
反应过来自己被耍,宋春晖扬手就往李桓胳膊上拍了下:“笑什么笑?开你的车!
下回再乱说话,看我不抽你俩大嘴巴,等回家再好好收拾你。”
路灯光影在李桓脸上忽明忽暗,嘴角都快扬到耳根了。
他边笑,边故意装作委屈:“哼,反正你现在喜欢它,天天晚上抓着它睡,也不抱我了。”
“怎么着,你跟驴玩意儿还人鸡分离了?不是一体的?”
宋春晖呛回去。
赶巧遇上红灯,李桓慢悠悠踩下刹车,胳膊一伸,就将宋春晖整个往自己这边捞,不由分说摘下他眼镜,使劲儿吻了上去,舌尖强势撬开他牙关。
宋春晖被吻得闷哼一声,来不及躲也不想躲,只想教训这个欠收拾的小媳妇儿。
红灯的光晕透进车窗,李桓吻得急切,齿间尝到宋春晖舌尖不服气的冲撞,这才撤开些许距离,在昏暗中与他对视。
“宝宝,你脸皮好像越来越厚了。”
李桓指腹蹭过宋春晖闪着水光的下唇,又顺势低头,舔走他唇角发亮的津液,笑问,“说这种话都不害臊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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